“那便好,我还以为你不喜他现在这般……”透过杯缘盯着苏禄贤的表情清楚的知道他是无比的庆幸。
“谁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苏禄贤又灌了几杯酒,如此说着,听着有些许醉意6皈一一愣连忙反应过来,要是万一又喝醉了又得扛回去。
连忙站起身拿走他手上的酒壶,感觉的一股醇厚的酒香传来,预感不妙,他该不会拿着自己都不敢喝的酒喝了大半壶。
轻轻摇晃了那酒壶,瞪大了眼盯着苏禄贤带着醉意的脸,捂着脸完了一时半会可能醒不了酒了,待在这可是很危险的。
“咳咳咳咳咳。”不远处的苏绥突然咳嗽了起来,感觉到后背轻拍着的手,回想起方才听到的稍微有些不适应。
但没动弹,卿乔正听的津津有味的,突然听到这声,偏头看过去,见岑潇这般又立马回头听去。
“我都还没什么反应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岑潇看着他这般模样嘴里带着些许笑意这么说着。
“你可别乱说话,看你这样想必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苏绥连连咳了几声,注意到岑潇的语气变化,立马这么说着。
“是吗,苏哥,哥。”苏绥听着浑身一激灵更加直起的腰,立马偏头看向卿乔,见她并未看向这边顿时松了口气。
沉着脸瞪了眼岑潇一眼,伸手抓着他的手重重拍了一下,而后抓着筷子正襟危坐的看着面前的饭菜。
根本没有注意到卿乔暗戳戳看过来的眼神以及蜷缩起来的手指,见岑潇微看过来连忙正色,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的说书人。
岑潇见苏绥这般倒也没说些什么,继续听着说书人抑扬顿挫的语气“这一日可谓是乌云密布,那黑压压的气势似要将人压倒,在哪溟涨之中一艘正随着海浪起伏不定……”
“这话本到底是谁写的,如此有想象,还把人弄去溟涨那去,是在那处又别的什么东西?需要解决。”苏绥话刚这么说完,那边的说书人立马接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周围的人个个说着“怎么到了最精彩的部分怎么就停了。”
“就是就是,我还想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呢。”一道女子的声音如此说着。
“是啊,好不容易不是那些老调常谈的话本了,这折才讲了几日就又没了?”
“各位各位,可不是我不继续说了,这着者还没写完呢,再等几日,再等几日。”
“啊?还没就没写完,这着者为何人,蹲他家门去,让他赶紧写。”
“这么吊人胃口,着实不妥。”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来着说书的,店家说不定会知晓。”说书人话音刚落立马跑开了不一会就没影了。
“诶诶诶,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跑着快作甚?”说着这话的人站在那处盯着那说书人的背影厉声说着。
旁边的人见膘肥体壮的人站在那处默默坐回了凳子上,轻声招呼着那边的店小二。
“小二哥,方才说书人所说的,是哪位着者?”
“这客官,店家在这方面做的实在太严,不过我还是知道些小道消息的。”店小二见周围叹气的表情话锋一转。
“人我是不知道,但那人自称酒中仙。”
“就这一个不能称得上名字的名字?”不远处的人见这边吵吵嚷嚷的立马走了过来,小二见状连忙走开了。
“酒中仙亦是人间客。”岑潇听着对面的卿乔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有些疑惑,看了眼卿乔。
“只是听到这名字略微感慨一番而已。”卿乔轻声笑了笑喝着杯中的茶水。
这一顿饭倒是吃的比较慢,出了这醉仙楼之后看着那边走的摇摇晃晃的两个人苏绥的脸沉了下来。
忙的走上前盯着苏禄贤和6皈一两个,看着他们跌跌撞撞的模样忍不住抬手闭着眼。
“怎么又喝的这么醉醺醺了。”自从那一日喝完之后,隔三差五的就去归原的酒楼喝的半醉劝都劝不住。
“走吧……”
“琉如,没能将淩沨照顾好是我的错。”苏禄贤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苏绥接下来的话,语气之中带着悔恨亦或者是难过。
见他们两个跌跌撞撞朝着前边走去,原本想要上前的卿乔被苏绥拉住了“等等,先别去,他们这个样子挺好。”最起码会将平日无法宣泄的苦闷说出口。
就这么前面两个摇摇晃晃走在前面,而后面三个静静跟在他们身后,好半晌都没说话。
“哥,太爷爷这么可以理解,为什么6爷爷有时也是这样。”
“习惯了,当年归原观落成之际同时也是太爷爷的死期,6爷爷一直没能等到太爷爷到来,这么多年的心愿终于要达成了,可人却不见了。”
“他寻了太爷爷很久,只是6爷爷只知道苏禄贤这个名字,其他一概不知,就这么找了许多年,始终没有见到。渐渐地学会了喝酒,混乱的思绪中说不定能见到自己相见的人,可幻觉终究是幻觉。”
苏绥说着这一番话,卿乔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轻声呢喃着“高山流水。”
“忘年之交。”
卿乔和岑潇的这两句可谓是异口同声,苏绥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人这一生遇到知心的好友不枉此生。”
此时被乌云遮住的月光洒了下来,照在他们几人的身上,卿乔看着地上的倒影嘴角轻勾,背着手蹦蹦跳跳走到前边,敛着眸子心中多想无人知晓。
“明日你就不能出门,一直等及冠之礼结束之后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