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帮你保管,省得你看见烦心。”苏禄贤将玉佩攥在手中,似乎想起什么,怀念流露出来,苏绥困惑不已。
“嗐,老了有些事情也记不住了。”苏禄贤回过神唉声叹气,转头就看到苏绥沉下去的脸,看向他盯着的方向,并无什么不妥。
“绥儿你在想什么?”
“正在想着紧困该如何解?”苏绥敛眸沉思,盯着地面上的泛起的青苔。
“以你现在所知道的解恐怕是无解,不过你直接出去不就好了?”苏禄贤站了许久累了按着眉心坐在破旧的蒲团之上。
“太爷爷你是在说笑吗?我几年前就试过了根本出不去。”苏禄贤手中的动作一顿连忙站起身瞪大了眼盯着苏绥。
“你说什么?”苏绥抬眸看着太爷爷不可置信的眼神重复着说了一遍,见他忙地抓着自己手细细观察着,并未现不妥。
“太爷爷怎么了?”
“无事。”没有见到心中所想的那个东西猛地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幸好他们没有那么做。”
苏绥歪着脑袋分析着苏禄贤所说的事情,想了一下子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那太爷爷这紧困会不会是归原观动了什么手脚,导致我出不去。”
苏禄贤一时噤声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定凝望着苏绥。“我也不知,事实尚未浮出水……”话尚未说完,跟前的人表明了不想听到这些。
苏绥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太爷爷这件事情我们先搁在一边,至于这禁困都还没试一下这么轻易放弃不该。”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那道门。
“太爷爷我出去看看,马上我就回来了。”正在沉思的苏禄贤轻声呢喃着,回想起一些往事。
“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的愿望完成了没有。”抬眸看向墙壁之上巨大的图腾微愣,转而看向苏绥远去的背影。“罢了,待在此处对他来说并无任何长进。”语气中透着些许如释重负。
苏绥迈着步子眼睛看向已然残败不堪的屋子,记忆深处的回忆已经成为过往,独留一根尖刺在心中。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脑海中回想起往日时光,恍如昨日。
“那些事情没有生,苏氏又会是怎样的光景?”迈在杂草丛生的青砖上,那些尸骨早已不见踪影,很快就来到歪歪斜斜却威武壮观的大门之前。
抬手抚摸着大门上的纹路,刚一触碰笼罩在苏氏大院上面的禁困显现出来,眉头一沉直勾勾盯着上方最中间的位置。
“符箓的效力还在,恐不好破。这该如何是好?”苏绥收回手转身离开,径直回到苏氏宗祠。
“看来这几年并无成效,为族人报仇顶着这一身符力去,不出半晌就被人打趴下了。”仰望着那历经几年风霜依旧挺立在此处的屋子不由敬佩,尚未感叹一番,苏禄贤问道。
“如何?”苏绥摇着头“功力还在不好办了。”苏禄贤刚想安慰一番又听他说着。
“不过我想试试。”坚定的眼神盯着太爷爷,苏禄贤笑着摇了摇头。
“去吧,想干什么就去干,扭扭捏捏不像样。”苏绥蹙着眉,察觉到苏禄贤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心中憋着一股气就见他不欲多说,摇了摇脑袋。
“太爷爷也有事情瞒着自己。”回神想着现在的事情更加重要,于是不多理会。
“那太爷爷你可得看好了。”晃了晃手中的黄纸,苏禄贤笑着颔“去吧刚才你可是没有挥全部实力的。”
苏禄贤凝望着苏绥缓慢走去的背影轻声呢喃着。
“这小兔崽子可不适合待在这么无聊的地方。”缓慢走到案台之前,执笔点朱砂,下笔绘符胆。“帮他一把吧,我这把老骨头可不适合多动。”
“那禁困可不好解,免得受伤,闯荡一柄合适的武器的可是很重要的。”俯身在桌子里头拿出一被黑布包裹着长条状的物体。
“老伙计真是好久不见了,这么多年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苏禄贤抬手抚摸着那黑布,缓缓掀开铮铮亮的枪头在光线之中熠熠生辉,抬手扶着枪缨,微微颤抖着脑海中回想起年少之时的情形,恍然如梦。
“年少轻狂。”满时悔不当初。
苏绥站至苏氏的正中央仰头凝望着空无一物的红幕“其他地方不行正中间也没说。”迟疑不决敛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绘好的符箓。
“不知这破阵有没有用。”摁着符箓的一角。“这一次可就看看能不能成功。”
奋力一甩符飞了上去,抿着唇期待着,胸前的东西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佹盘隔着布料盯着飞出去的符箓很快又闭上了眼。
苏绥莫名感觉到一股力量附着在那符箓上打在已经显出来的禁困之上,丝毫没有动静垂头丧气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