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头脚步踩得踏踏作响在庭院中转了许久就没有见到人影。
“奇怪方才就在此处,人影怎么不见了。”环顾周围皆没有看到人影,过了半晌面前的墙壁上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狠厉盯着摇晃的脑袋飞快拿出一张符拍向了墙壁,只是那人飞快消失不见。
四处张望突然在不远处的大门处现它的踪迹快步上前原以为它会很快就溜走但空洞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苏绥,不寒而栗。
苏绥盯着那东西两个人僵持了半晌,飞一般跳到另一处地方,紧紧跟着他。聚精会神跟着它根本没有注意到走的位置更加偏僻一不留神那人不见了踪影。
苏绥脚步一顿眼睛张望四周一间破破烂烂的柴房岌岌可危。眼睛盯着这间屋子,不知名的吸引力从里头传来,不自觉迈着脚步一步步走向那柴房。
站立在破败的门口,伸手推门而入入眼就看见布满灰尘的东西却因自己到来而闪闪光的东西——佹盘。
往日的记忆涌入,心中的呼唤愈加强烈,僵硬的迈动步子走到它身旁,伸手轻轻抚摸着佹盘上的轮廓依旧觉得恐怖至极。
青面獠牙,张牙舞爪的雕刻栩栩如生,指尖轻抚回想到自己奶声奶气的询问。
“父亲此为何物?”
“乃佹盘是你爷爷传下来,族中至宝。”苏绥听出苏珉珣声音中满满的自豪感,惊喜的眸子盯着他端起的佹盘,太矮而看不清纹样。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只是……”苏绥死死盯着上面的纹样诡异而又离奇。愣神之际一阵冷风从身后吹来,瞬间回神警惕盯着这里的一切。
只是周围就只有孤零零的房子以及自己“那就只有方才那东西了。”苏绥猛地回头转身依旧是空荡荡,手指紧紧抓着佹盘眼睛一瞟瘦骨嶙峋的手就要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阵恶寒飞快迈出几步。
“以往都是纸上谈兵,来一场实战恐怕胜率微乎其微。”又是一阵阴风从背后袭来“这可如何是好?”身后的东西以为苏绥没有提防伸出尖尖的利爪直冲他的背部。
“拿命来!”
苏绥听到这声怒吼猛地朝身后看去,手中拿着刚刚绘好的符箓,趁其不备贴在他脑门中,紧盯着那面目全非僵硬在原地略带满意之色。
苏禄贤看着这样一幕,叹息地摇了摇头。“这控制的尸蛊可并非寻常之物,如此轻易化解绝非……”话尚未说完,困住的东西挣脱束缚,嘲笑说着。
“原以为是什么厉害的玩意,不过如此!”那人叫嚣着,嘶哑地声音。
察觉到身后伸出的一只手,忙得背过身去就见苏绥拿着几张符箓就往他脑门上贴,顿时没有动静。放在胸膛上的佹盘出诡异的白光不过一会消失不见。只是其中一个纹样竟然缓缓睁开了眼。
苏绥笑着看向苏禄贤见他呆愣着。“太爷爷怎么样?”有一张符箓拍在它的胸口处无火自燃。
“你这小兔崽子什么鬼点子都想得出来。”
“那也没办法,这么些年除了画符就是阵法,武可是一点都没教给我。”
“……”苏绥的让一句话让苏禄贤一愣“想我当初这两样学会在苏氏可是翘楚。”
“今时不同往日,保命要紧。太爷爷可会?”
苏绥迈过已成灰烬的东西,刚想着踏过那中间一晃动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垂眼一红色的东西逐渐爬了出来。
弯腰蹲下身弹开周围的灰尘,手指捻起那蠕动的虫子,晃动的脚勾着一大块玉佩,苏绥眼神一沉,凝视着玉佩上的纹样了然地盯着它。
“看来当年没有想错,还真是归原观,想当初听说他们名声远扬,也不过如此吧。”定凝视着手中的玉牌。
脖子上的红珠子微亮一下很快又是平平无奇。“太爷爷这东西该不会就是你说的尸蛊吧。”苏禄贤闻言抬眸,吃惊凝望着冷声说着。
“你将它放下这东西可是很危险的。”苏禄贤看见苏绥手中拿着其他东西疑惑盯着那纹样。
“怕甚,我又不是……”话尚未说完,苏禄贤警告的眼瞥了过来一时噤声,意思不言而喻。
苏绥拎着那玩意就要走回去,刚迈出几步方才还在蠕动的东西霎时间一动不动,察觉到什么盯着手中的尸蛊。
“太爷爷玩意不动了。”抓起拇指头大小的虫子凑近一看依旧是那样。
“我看看。”苏禄贤抓着苏绥的手仔细观察着,不出半晌又是化为乌有。“这是怎么一回事?”沉声说着。
“归原观看起来并非他们表现出来的。”苏绥说着这话苏禄贤转过身手腕一翻,抖掉手中不存在的灰尘,凝眸想着。
“归原观?这名字好熟悉。”轻轻地一声呢喃苏绥却没有在意,摩挲着手指凝望着浑浊的天空。
“嗯?太爷爷认识归原观?”抓着绳子绕在手中转圈,苏禄贤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突然抬起手细细摩挲着,许久的回忆的流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