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情况,边牧根本就没办法放心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所以工作的时候也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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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湘君已经被敬彦关了三天了。
眼看着明天早上就要开庭了,敬彦却一点儿放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期间纪湘君试图跑过几次。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
每次被他抓回来,都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几年不见,敬彦的口味越来越重了,纪湘君每次都能被他刷下限。
在她心里,敬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最后一次逃跑失败之后,敬彦直接把她捆到床上了,纪湘君身上被绳子勒出了血痕,疼得很,她都服软了,敬彦还是不肯放开她。
----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如果明天早上赶不到法院,乔芷安的官司一定会受影响。
纪湘君闭上眼睛,狠了狠心,索性就豁出去了。敬彦端着晚饭进来喂她的时候,纪湘君哭得泣不成声。
她很多年没在他面前哭过了。自从他们两个人当年正式分手,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在他面前永远带着一身刺,连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虽然说男人喜欢挑战不可能,但是这种永远不肯低头的类型,真的不讨人喜欢。
敬彦之所以喜欢在床上变着花样地弄她,就是因为想看她屈服的模样。
他想看她哭,只有这么一种办法。
纪湘君今天突然哭成这个样子,敬彦都有些愣了。
他将晚饭放到床头柜上,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冷冷地开口:“哭什么,你不是很能么。”
“哥……”纪湘君可怜兮兮地喊着他,声音一抽一抽的,“绳子。弄得我好疼。”
“疼就对了。”敬彦捏住她的下巴,说出来的话没有一点温度:“贱人,不疼是不会长记性的,嗯?”
“不是的,哥,我记住了,我知道错了。”
纪湘君继续哭,那声音要多绝望有多绝望,她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两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敬彦被她这样的眼神弄得胸口一阵憋闷,原本已经到嘴边的狠话生生咽了下去。
实在是太难得了。
他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来了她的一次妥协,而且……她还哭得这么痛苦。
敬彦脑袋一热,直接动手给她解开身上的绳子。然后任由她窝在自己怀里。
敬彦的身子有些僵硬,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放冷语调命令她:“起来,别哭了。”
“好,我不哭了……我这就不哭了。”
纪湘君从他怀里出来,抬起手来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泪,过了好半天,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敬彦见她冷静了一些,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白粥端起来,舀了一勺放到她嘴边。
“张嘴。”
他的声音还是很凶,若是平时,纪湘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碗打掉。
可是这一次,她竟然乖乖地张开了嘴,将他喂过来的东西吃了下去。她的变化。敬彦都看在眼里。
三十多年来,他第一次明白了“成就感”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
今天晚上的气氛实在是太和谐了,和谐得让他想起来他们两个曾经最甜蜜的那一段时光。
那会儿她还小,恨不得每天围在他身边,为了他学这个学那个,只为得到他的一句肯定。
午夜梦回,敬彦时常会想念那个时候的她。
如今,美梦成了真,这种不真实的幸福感,已经冲昏了头脑。
……
记不得她已经多久没主动过了,今晚却一反常态地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他。
自制力在她贴上来的那个瞬间就已崩盘,敬彦捧着她的脑袋,化被动为主动,不断加深这个吻。
他要被她勾得疯了。她的身体对他本身就有很大吸引力,如今她又主动,他完全没了理智----
纪湘君很快就被他压到了床上,待他动手给她脱衣服的时候,纪湘君突然摁住了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