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打开了羽扇,略显潇洒的扇风,浅笑道:“呵呵,诸位莫急,莫急…。”
“既然此事和咱们的秦少卿有关,那他老人家,又怎会看着冤案生呢?”
许多食客眼眸变得明亮。
“对,秦少卿在!快说,秦少卿怎么做的!”
“是啊!快说快说!”
说书人笑了一声,开口道:“诸位,当时正好秦少卿路过那里,他一听案子便眉头一皱,知道这案子存在冤屈,三人当中,有一人,是在说谎!”
“诸位可以好好想一想,当时的环境是船上,暴雨,狂风,船只摇晃,是也不是?”
许多食客下意识点头。
“那么诸位…。且在好好想一想,若是你在那船上的话,有哪些事情根本做不得?”
“至少在船只晃动,你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下,什么事情,是你根本就做不到的。”
做不到的?
许多食客陷入沉思。
半晌,有一人举手。
“我知道了!”
他看向说书人,满脸燕雀:“狂风席卷之下,船只摇曳动荡,站都站不稳,所以有些人的话是真的,但是有一个人,他绝对不可能做到那件事情,也就是秦少卿口中的,说谎之人!”
顿了顿,迎着众多好奇目光,这人继续道:“是读书人!那个读书人在说谎。”
“当时狂风,船摇不止,连睡着的第三个嫌疑人李海阳都会被撞到地上,而第一个嫌疑人,经验丰富的老裁缝,也扎到了手指,不得不停止干活。”
“那么。…那个读书人,他凭什么还能够在那时专心写策论?更重要的是,他凭什么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写一如此赏心悦目的好字?”
话音落下。
刷的一下!
众多食客,双眼猛地一瞪。
“对啊,那个时候,别说是写字了,桌子都会东倒西歪,他怎么可能写出那样一篇策论?”
“是啊是啊,还一点涂抹的痕迹都没有。”
“我…。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众多食客,后知后觉惊醒。
“这个动机会不会太过牵强?毕竟李海阳自身,就不是那种易怒易冲动的人。”
“至于受伤的证据,谁也没办法鉴定出来,那究竟是如何造成的,结果就言之凿凿是与死者搏斗时造成的,然后就将其当成最关键的杀人证据了,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
“而且第一名嫌疑人,他被针扎手了,只有自己知道,那意思是说,他没有人证,能证明他当时在干什么。”
“而针扎手这种事情,随时都可以做,所以有些物证,但是证明力度有限。”
周围食客也都是点头称是。
这说书人每天都会在此处,诉说有关大理寺少卿秦长夜的事迹,听的多了,所以有时候他们也能推理一些案子。
此刻。
许多食客仿若身临其境,很不满那县令办案手段,一边说着,还一边敲着桌子。
桌子拍的砰砰响。
倒真是有几分…。嫉恶如仇。
说书人打开了羽扇,略显潇洒的扇风,浅笑道:“呵呵,诸位莫急,莫急…。”
“既然此事和咱们的秦少卿有关,那他老人家,又怎会看着冤案生呢?”
许多食客眼眸变得明亮。
“对,秦少卿在!快说,秦少卿怎么做的!”
“是啊!快说快说!”
说书人笑了一声,开口道:“诸位,当时正好秦少卿路过那里,他一听案子便眉头一皱,知道这案子存在冤屈,三人当中,有一人,是在说谎!”
“诸位可以好好想一想,当时的环境是船上,暴雨,狂风,船只摇晃,是也不是?”
许多食客下意识点头。
“那么诸位…。且在好好想一想,若是你在那船上的话,有哪些事情根本做不得?”
“至少在船只晃动,你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下,什么事情,是你根本就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