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呐,我们要讲的故事,便是我大唐中那位…。长乐公主未婚夫,大理寺史上最年轻少卿,秦长夜秦少卿的一桩真实断案故事。”
大唐边境的一家客栈,一名说书人带着墨镜,手持羽扇,脸上满是自豪。
在他附近。
三三两两聚集着许多大唐百姓食客。
“哎,说书人,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哈哈哈,每天咱最爱听的,就是你这准时准点的秦少卿断案实例。”
“说,快说!”
“……。”
一众食客,不断催促。
“好,不急,不急…。”
说书人笑了一声,朗声道:“故事的开端,是这样的。”
“据说啊,曾经杭州有一艘客船突然遭遇暴雨,船只疯狂逛动,使得船上的人都十分惊慌。”
“而就在那些人惊慌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了一声惨叫响起,随之暴雨停歇,他们便连忙去寻方刚惨叫声出之地。”
“最终…。在一个客房里面,他们…。”
话说到这,说书人语气变得充满惊悚,使人深感阴森森的。
有些食客甚至都被吓到。
随后低沉声音,再次响起。
“他们呐,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心处被刺了一把匕,人已经是死了!”
“死者叫做刘汉仪,是附近的屠夫,为人粗鄙,脾气不好,得罪的人还不少。”
“而经过官府调查,结果有三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身有嫌疑。”
“而那三个人,当时都在船上的客房里,与刘汉仪正好都是相邻的。”
“刘汉仪左边客房里,住着的是一个裁缝,那人说…。案时,他在正在缝制衣服。”
“只因突然起了暴风雨,使得他一不小心,针便扎在了他的手上,害得他都没有办法干活。”
“后来衙役检查,现他的手上有针孔,而且还有些许鲜血流出,可以确定是新扎的。”
“一件未完成的衣服,也能够证明他的话。”
“第二个嫌疑人,位于刘汉仪对面的客房里,住着的是一个读书人,那个读书人说,在案时,他正在房间里写文章。”
“他说,他要参加接下来的科举考试,正在练习策论文章。”
“然后他将自己新写的文章给衙役看了,那文章对仗工整,文采飞扬,字迹飘逸而有美感,并且上面还有一些字墨迹未干,可以证明他的话。”
“而最后一名嫌疑人,名叫李海阳,也是最倒霉之人。”
“李海阳住在刘汉仪的右侧客房,他说在案时,他正在睡觉,因为船只突然晃动,直接将他晃到了地上,因此他额头磕到了桌角,都肿了。”
“可是县令,却听都不听指认李海阳为凶手,说李海阳是在杀死者时,死者挣扎,他才不小心负了伤的。”
“再加上李海阳之前与死者有过节,曾被刘汉仪给欺负了,所以县令便说,动机也有了,李海阳是怀恨在心,要…。报复杀人!”
话音落下。
有食客忍不住道:“就因为这些,那县令就直接将李海阳给定罪了?”
又有食客无语道:“这杀人动机,的确是有,但就是因为被欺负,就要杀人泄愤吗?”
“这个动机会不会太过牵强?毕竟李海阳自身,就不是那种易怒易冲动的人。”
“至于受伤的证据,谁也没办法鉴定出来,那究竟是如何造成的,结果就言之凿凿是与死者搏斗时造成的,然后就将其当成最关键的杀人证据了,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
“而且第一名嫌疑人,他被针扎手了,只有自己知道,那意思是说,他没有人证,能证明他当时在干什么。”
“而针扎手这种事情,随时都可以做,所以有些物证,但是证明力度有限。”
周围食客也都是点头称是。
这说书人每天都会在此处,诉说有关大理寺少卿秦长夜的事迹,听的多了,所以有时候他们也能推理一些案子。
此刻。
许多食客仿若身临其境,很不满那县令办案手段,一边说着,还一边敲着桌子。
桌子拍的砰砰响。
倒真是有几分…。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