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九皇子得知云苏被绑后,也派出了他训练的暗卫四处搜寻,最后暗卫告知他云苏在青州时,他收拾包袱便去青州寻她,
可他才走了一半的路程,暗卫又来报,说王爷已经同王妃汇合。
他失落的只能返回了帝都,他求了皇兄,让他去边关历练,他也想成为像战王一般的男儿为皇兄守护江山。
皇上同意了他的请求,边关极苦,能让他成长,最主要的是能让他放下云苏,他去寻云苏的事岂能逃过皇上的法眼?
他要将尚书家的小女儿赐婚于陈鑫,他拒绝,皇上便知他还是未放下云苏,那便让他去边关历练历练,争个功名,是时也好寻个由头封他个王爷。
到时,再赐他一处封地,让他远离帝都,见不到云苏,时间久了,他自然便会忘记了,时间是治疗伤痛最好的良药…
阎华来信,说要留在青州一段时日,再查一查当年搁置的盐商案,
当年他收到了云文昌的来信,说是已经找到了私盐的账本,可没过几日,青州便上报说他夫妻二人在库房走水,双双殒命。
盐商案也就此搁置,现下阎华要查,便让他放手去查…
他还是皇子时便一直称有急症,命不久矣,一直到二十四都未有一家大臣愿将女子嫁入他府上,
现下他一朝成皇,个个都抢着往他后宫塞嫔妃,去年刚收了秀女,全都赐了封号,未有一个能让他满意封皇后的,
今年又到了选秀之际,大臣们又忙着给他送进来几十个,他随意挑选了几人,只有一个秀女是吏部赵瑞年之女,赵蓉儿甚得他心,
他当夜便宣赵容儿侍寝,她沐浴更衣,披散了丝,随意挽了个髻,没有一丝笑意,被嬷嬷带到皇上的寝宫,认命的躺在了皇榻上…
“你是害怕?还是不喜?”皇上来到榻边,瞧她已经躺在了榻上,闭上了双眼,有些不悦的问道她。
“能被皇上宠幸,妾身哪敢不喜?”她缓缓睁开了双眸,淡淡的开口回他,
皇上听出了她的奉承之话,眸子一聚,哼笑一声,放下了床幔,
他褪去赵蓉儿的衣衫,用力扯下她的裹衣,惊得她双手护胸,眼角滚落出羞耻的泪珠…
“为朕…宽衣。”皇上却是坐在床沿边,面色冰冷,语气重重的说道。
赵蓉儿眸光中带有丝丝怒气,怨恨,双手护胸缓缓起身,一点一点挪动着身子往皇上身后靠,
她一手颤颤巍巍的去解皇上的衣衫,可才刚触碰到皇上的衣领,他却抬手紧握住她的玉手,将她用力扯到了怀中,
她面色一惊,春光外泄,紧张的单手护在胸前,皇上唇角勾出一抹戏谑的笑意,指尖勾勒起她的面颊,
赵蓉儿不停落泪,心中惶恐不安,虽知进了皇宫,便是皇上的女人,万般不愿,也只能认命,可她觉得皇上似乎在羞辱于她…
她爱的是她的表哥,可父亲非要送她入宫,她还故意穿着朴素,希望落选,竟还是被皇上选中,还当晚便让她侍寝,她连死的心都有…
“皇上…”她突然开口,想让皇上放了她,她不想侍寝,她害怕。
可皇上却将手指附在了她唇上,眸光深邃的望着她,“不要说话,朕不会碰你。”
他瞧出了她的抗拒,他想寻个同他真心相爱之人为何如此的难?他将她轻轻放回了榻上,为她盖上了被子,
自己也躺了上去,双手枕于脑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谢皇上。”赵蓉儿侧身背着他,悄悄摸着裹衣为自己套上…
“你不愿,是你爹逼你进宫的?”
“是。”她回答得干脆,似乎很想触怒皇上,将她退出宫一般,
“睡吧,明早再回去…”皇上淡淡说完,闭上了双眸…
次日,皇上早早的去了朝堂,待她醒来便接到了圣旨,她被直接封为蓉妃,她难以置信的接过圣旨,浑浑噩噩的被宫女牵着回了她新赐的住处,椒房殿,
傍晚皇上直接踏进了她的椒房殿,一脸笑意的询问她,“可有哪里不满意的?”
她愣愣的不说话,似乎一切都似那般不真实,
皇上对她是特殊了些,因为她同别的女子不同,别人都是投怀送抱,她却是一味抗拒,
还敢实话实说,他对她有了好感,他想走进她的心,他想她心甘情愿的侍寝…
“皇上,你为何这般对我?”她就不明白了,皇上不应该很生气,将她退出宫去,或者直接打入冷宫?难道是因为忌惮她爹?
似乎又说不过去?有战王爷为皇上守江山,他能忌惮谁?
皇上走到了她的跟前,抬手挑起了她的下颚,眸光深情的盯着她,“因为朕喜欢你。”
此后,每日都有赏赐到她的椒房殿,皇上也是每日都到她这里来同她用饭,与她同榻而卧,可却一直未碰她,
几个比她早一年入宫的妃嫔都急了,皇上何时如此宠过她们其中一人?一年了硬是没有一个妃嫔为皇上怀上一男半女,
因为皇上雨露均沾,平均一月一人顶多能有一次侍寝,有时,还只是陪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