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杯子,坐在*边沉默好半天,迟疑的开口:“我……还能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们母子吗?”
我的心蓦地一揪,望向他,“我从来都没有赶你走。”
他黯淡的双眸里泛起亮光,看着我,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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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承诺,没有开始,他就这样的留在巴黎,不再离开。
日子一如继往的过下去,像以前一样。
简遥回来看到他显得高兴,他曾和我说过:妈妈,爸爸有一个蓝阿姨,你也要有杭叔叔这样才能幸福,好好过日子!
我不知道以他的年纪是如何理解“好好过日子”的五个字,可我能感受到他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懂事起来,偶尔还会顽劣闹腾,但都适可而止。
他没有反感杭航,还很能接受,我想过是不是英寡在他的面前说过什么,细想可能性不大,英寡的性格不是那么多事的人!
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到底是没有像任何人期待的那样,他还是那个他,我还是那个我,即便多了几分心有灵犀,这其中究竟有没有感情,我并不清楚!
两个人走的近了,工作一起,放假偶尔相约,或是一起陪简遥参加学校的活动;被一些媒体捕风捉影,夸大其词,公司开始有一些流言碎语。
有人骂我不甘寂寞,有人骂他是想要借由女人上位,各种难听的话都有,他可能没听到,也可能听到了,毕竟连我都有所耳闻。
他始终无动于衷,照常工作,该干嘛干嘛。
某次我实在忍不住的问他:“你不生气吗?”
他愣住几秒,反应过来,还笑得出来:“有什么可气的?他们又不是我,哪里懂我!为不懂我的人置气,不值得。”
我凝视他许久,这个男人面对敌人时有着无比的凶狠,面对生活却有这样豁达的心态,他究竟是拥有着怎样的睿智和胸怀!
他见我没什么话要说,转身要离开。
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一个问题,在这一刻忍不住脱口而出:“爱我,你不怕吗?”
那些流言蜚语,那些人言可畏,足以把人杀死于无形之中。
他背对着我,背影明显的一僵,沉默半会转身看向我,他的眼眸里盛着阳光,触目生辉,“我只怕你过的不好。”
我只怕你过的不好,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却击溃了我内心里的所有的防线,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看到的是我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至高无上的权利,从未想过这样的我是不是就快乐,就是幸福的。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担心着我过的不好。
昔日的种种,历历在目,在经历了一场失败的爱情,失败的婚姻后,我并不知晓自己还有没有去爱人的能力。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鼓足了所有的勇气,主动开口:“杭航,爱是勇气,被爱是福气,以前我有勇气去爱,现在我自私的想做一个有福气的女子,你愿意让我成为有福气的女子吗?”
他怔了好久,回过神来时眼眶都红了,倏然的抱住我,紧的像是要将我搂进他的身体里,“这是我的福气!”
垂在身侧的双手犹豫许久,慢慢的抱住他的腰,好像拥抱住一份阳光。
我不年轻了,我的心飘飘荡荡太久,太累,我很想安定下来;我分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究竟是依赖还是习惯,还是有些许的情愫,我只知道我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哪里也不去,谁也不再去看,眼睛很累,只要看着他就好了。
我们的开始很平淡,与往常一样,并且告诉了简遥。
他比我们预期中要显得平静,除了说要杭航好好对我,又问了句,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妹妹!
好像是因为思君提及英寡想要个妹妹,但蓝慕绯不愿意再要,简遥听了这话,也想要个妹妹,三个人对蓝慕绯一番死缠烂打,都没哄到妹妹,简遥便将要妹妹的主意打到我与杭航身上。
甚至说为了不妨碍我和杭航谈恋爱,要去西寻住个一年半载。
我知他是想过去玩,没人管他,自然是不会遂了他的心愿。简遥将眸光投向杭航,杭航假装没看到。
简遥无奈的叹气:两个爸爸都是气(妻)管炎,我和哥哥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我与杭航无言以对,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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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寡打电话与我,无意间提及杭航,他顺口问了我们的婚期,我无法回答。想来我们的事,杭航不会隐瞒英寡。
只是我不明白这通电话究竟是何意。
与杭航在一起交往有一年零三个月,相处的很好,平淡似水,温馨有余,却不曾提及过结婚这个话题。
是他想要通过英寡的嘴,知道我愿不愿嫁给他吗?
即便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我对于婚姻并没有任何的阴影,尤其是对象还是他,更不会有。
只是我并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
当晚一番翻云覆雨后,他拥着我而眠,我将英寡在电话里提到的事与他说了句。
他怔愣好久,迟迟不肯言语。
当下心底莫名的寒凉,虽然说两个人在一起真心相对最好,婚姻并没有那么重要;尤其是在法国生长的人,更是不屑于那张废纸。
可婚姻到底是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最大的承诺,难道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我这样的承诺吗?
我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莫名的心颤,如置身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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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完结文:《总裁的豪门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