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又羞又怕,急得大哭道:“你这个老畜牲,你给我滚开,救命,救命啊!”
“火将和那两个小子这会儿估计已经拼得两败俱伤,你就算喊哑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男人才不管洛灵的哭喊,一把掐住洛灵的檀口,将药丸塞了进去,“看你吃了这药,是否会跟你娘一样骚,等我玩儿完了你,再去收拾他们,哈哈。”说着,便伸手去撕扯洛灵的薄纱罗衫。
就在男人得意忘形之际,一道血红色的光芒朝其后脑激射而来。
男人心中一惊,急急翻身躲过,惊魂未定道:“啊!是天火邪罡,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
山洞入口处的黑暗中,缓缓步出一人,来者一身火红,正是火将追寻而至,只听其冷冷道:“老子的祝融魔身可以感应火灼之气,你若是不烧起这堆柴火,老子还真找不到你。”语气中的杀意已是显露无遗。
两人似乎是旧识,男人怪笑道:“嘿,没想到被封印了十六年,你这家伙的修为竟然不退反进,实在难得。”
火将道:“神判,你我这积压了十六年的帐,今天是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神判,他本是追寻风云二人的摩诃无量而来,但在到达现场之后,就现了穴道被制躺在地上的洛灵。
神判本就是色中饿鬼,再见到洛灵的美貌后便生歹念,趁火将与风云二人交战之时将她掳走,却没想到还是让火将找到了。
神判面对神将依旧毫不示弱,正声道:“我神判是何许人也,你想找我算账,恐怕没那样容易!”
火将蔑笑道:“好!那就让老子看看,这十六年来你涨了多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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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
就在东方一枭考虑是否要跟夏侯元淳翻脸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来人一袭水蓝色衣裙,丰臀蜂腰、体态婀娜,竟是个绝色的美艳少妇。
这个人竟然是——曾月容!
乍见曾月容现身,哪怕东方一枭定力再好也是不由感到惊愕,反观夏侯元淳的神情则是充满惊喜,令人奇怪的是神剑山庄的弟子在见到曾月容之后竟然毫无反应,好像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而曾月容的反应则更加奇怪,她似乎并不为东方一枭囚禁神剑山庄弟子一事感到愤怒,娇靥上反而笑意盈盈,宛如待字闺中的少女。
东方一枭不愧为一代枭雄,转眼间就已调整心绪,笑道:“曾女侠回来得正好,咱们夏侯大人可是等得望眼欲穿了。”
“妾身见过夏侯大人。”曾月容朝盈盈一拜,接着道:“夏侯大人,妾身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大人乃是三生有幸。”
“曾女侠言重了,元淳离开朝堂便也和诸位一般皆是江湖人,不必拘谨。”
男人被美女夸赞心里总是有满足感的,夏侯元淳纵然一把年纪也不免有些飘飘然。
“元淳与尊夫叶庄主也有过数面之缘,今日路过附近,听闻贤伉俪在东方城主府上做客,便厚着脸皮前来叨扰一番。”
曾月容轻笑道:“前辈说哪里话,前辈能记得我夫妇二人便已是万分荣幸,可惜外子不在,否则必然喜不自胜。”
东方一枭见两人聊得兴起,全然把自己晾在了一遍,两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也是识趣的。
他咳嗽了一声,干笑道:“既然夏侯兄与曾女侠故人相逢,一枭便不在这里碍眼了,晚些时候一枭在花园凉亭中设下晚宴,给夏侯兄接风洗尘。”
夏侯元淳道:“嗯,那就有劳东方兄费心了。”
“夏侯兄客气了。”东方一枭说完快步离开,深怕晚走一步便要染上恶疾。
待东方一枭走后,夏侯元淳迫不及待上前挽起了曾月容的皓腕,将一双凝脂柔荑放在掌中轻抚摩挲,口中满是关切之语,“阿容,你这几天音讯全无,害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坐立难安,见到你安然无恙我也可放心了。”
曾月容神色一僵,下意识将手抽走,低头看向别处,低声道:“有劳阁主挂心,属下惭愧。”
夏侯元淳略显尴尬,但也知道场合不对,将双手背在身后,尽量恢复威仪。
曾月容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神剑山庄弟子,叹道:“可怜这些弟子本该有大好年华,现在却都做了叶凌峰的弃子。”
夏侯元淳上前搂住了曾月容的肩头,柔声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命到了,没有人可以抗拒得了,你说是吗?”
曾月容往前走了一步,和夏侯元淳拉开些距离,道:“这些天我在外面打听到了不少消息,有些您可能会感兴趣。”
夏侯元淳点了点头,顺手一指后花园,道:“咱们边走边说吧。”
“嗯。”曾月容应了一声,抢在前面走进花园。
花园中,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芬芳满园,曾月容漫步其中不禁有些迷醉。
“阿容,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为了江山社稷和天下百姓的安危,我不得不如此做。”
夏侯元淳看着曾月容窈窕的背影,忍不住感伤道:“其实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肯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怀抱?每次接到你的飞鸽传书,我都能从字里行间中感受到我俩的感情生分了,你就算怨我怪我也无可厚非。”
曾月容道:“你用心良苦我自然明白,否则我又怎会叶凌峰身边委身忍辱三年之久?”
夏侯元淳心中稍慰,“阿容你能明白最好,那叶凌峰那里最近有何异动?”
“那老狐狸狡猾得很,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根本不让我插手神剑山庄的具体事务。”曾月容摇头道:“上次他让我外出去探寻天外飞仙的下落,我回来之后,我埋在庄里的下线告诉我说叶凌峰曾出过一趟门,目的地是龙腾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