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避无可避,曾月容运剑如盾,将暴雨般的瓦片尽数破解,不料金使已趁机来到其身侧,手中长衫蓦地一卷,竟将曾月容手中长剑卷走,更重重一掌打在曾月容右肩!
受此重击,曾月容当场倒飞出去数丈,好在阿龙及时从后接住。
金使虽然得手,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先查看银使伤势,好在银使受的仅是皮肉伤,只是因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快!闪开!”怒吼中,金使不顾曾月容与阿龙两人,已全然将东方一枭下达的指令抛在脑后,只想找大夫救治其弟。
金使抱着银使一路狂奔而去,不幸挡在他面前的洛阳城门众更是被其直接撞飞,场面一度尴尬。
洛阳城门众训练有素,虽失统领,但依旧坚决执行东方一枭的命令,两百名门众迅朝曾月容与阿龙两人涌去。
曾月容虽受重创却仍保持清醒,她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勉力提气道:“快走,出了城就安全了!”
面对蜂拥而至的洛阳城门众,失去长剑的曾月容云袖一挥,纤细的玉手中已然多了一捧细小的银针,接着银针便如蒙蒙细雨般飞射而出。
洛阳城门众始料未及,当场就有一大片洛阳城门众倒下!
“走!”曾月容接过阿龙手中的长剑,两人一路冲杀至城门外。
没了金银二使,这些洛阳城门众根本不足为惧,再加上他们畏惧曾月容身上的银针暗器和阿龙那精湛又可怕只记得剑法而踌躇不前,这才让他们逃出了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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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郊外
经过一番激战,曾月容与阿龙终于杀出重围。
阿龙走在前面,心有余悸地问道:“师娘,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叶凌峰和其他师兄弟多半已经受制于东方一枭,眼下自己与曾月容势单力孤,绝对无法与洛阳城正面抗衡,唯一可行的方法只能是先回神剑山庄搬救兵了。
过了片刻后,不见曾月容回应,阿龙回头一看,现曾月容竟然已经昏倒在地!
“师娘!”阿龙急忙上前将曾月容柔软的身躯扶起,只见她口中满是鲜血,意识也是昏昏沉沉,呼吸愈渐微弱。
感受到有人将自己抱起,曾月容下意识的将此人推开,用最后一点力气怒斥道:“走开,别碰我!”
阿龙想不到曾月容重伤之躯还有这样的力气,冷不丁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而失去了扶助的曾月蓉再次瘫软倒地,露出了大片丰满雪白的胸脯,微微起伏,几欲挣脱束缚。
原是方才曾月容推开阿龙之际,被阿龙无意间扯开了罗衫,导致系着抹胸的带子有所松动,此际春光乍泄。
不等阿龙反应,树林的另一边已传来许多嘈杂的人声,正是前来搜查他与曾月容的洛阳城人马。
危机迫在眉睫,阿龙暗想自己生死事小,但以曾月容此时的状态,一旦落入那群宵小手中,势必难逃被凌辱的厄运。
他心念转了几转,最终拿定了主意。
阿龙将曾月容从后轻轻托起,移至一片茂盛的草丛中。
兴许是耗光了力气,曾月容这次并未反抗,任由阿龙施为。
阿龙冲曾月容低声道:“师娘,我现在去引开他们,马上就回来接你。”说完,又拿来一些枯树枝将她的娇躯盖住,确认无误后便大步向林子外跑去。
很快,那些洛阳城的门众现了阿龙。
“快看,那小子在那儿!”
“弟兄们,别让他跑了!”
“快抓了他,好向城主领赏!”
……
就在阿龙和洛阳城门众远去的片刻后,一条俊逸的人影忽然也降临这片树林里,竟是一个与阿龙年纪相仿的少年。
只见少年如一片树叶般临风落下,姿态飘逸,显然轻功相当了得!
少年自语道:“这里就是洛阳城了,方才那些洛阳城的门下好像在追什么人,我是否应该过去看看?”
“嗯啍…”
少年正欲动身之际,忽然听到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声闷哼。
其实这个声音细若蚊鸣,一般人根本听不到,但这少年的听力似乎异于常人,远隔数丈之外还是让他听见了。
少年上前查看,现一堆枯枝下竟躺着一名受伤的女子,细看之下,觉其容貌皎好,体态丰腴,年龄约莫三十上下,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洛阳城郊外,更不知被何人打成重伤。
少年惊诧道:“这里怎么会有个女人?她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少年俯身为她把脉,女人肤若凝脂,纤手更是如玉一般温润,少年在接触其皓腕之时,不由心神一荡,但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少年暗道:“她内腑遭受重创,经脉逆流,体内还残留着一股极为霸道的气劲,如果再不化解,必死无疑。”
少年望向女子的脸颊,虽是满嘴血污,却仍难掩花容玉靥,苍白的脸色反而增添了几分病态的娇美。
少年的目光更是被女子胸口那片丰满的雪白所吸引,不禁往下顺移。
少年脸上一红,连忙别过头去,暗道:“混账,人命关天,我居然还在想那种事,还是先找一个隐秘的所在为她疗伤吧,或许还可以从她口中解答一些疑惑。”
念及此处,少年也不再犹豫,先是快点了女子胸口几个穴道为其止血,接着将女子横抱而起,施展轻功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