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她,他的心仿佛都要被她这般可爱的模样给融化了。
在他的心中,楚惜容在工作上冷静自持,在私下里大方而又热情,她成熟而又稳重,总是以大姐姐的身份照顾着身边的人,爱为别人着想。
她可以十分热情,也可以十分冰冷,她就宛若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时而散出来的迫人的压力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向她臣服。
有时候,她的能力和魅力甚至会让他自惭形秽。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想不自量力的将这个女人放在手心里去宠爱,想站在她的面前为她遮风挡雨,即使,她不需要。
他没有想到,醉酒后的她舍弃了平日里成熟自强的外表,化成一个有些俏皮的领家女孩,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不过,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觉得她可爱,她怕是会生气的吧。
舒子韵看着楚惜容,眼神满是宠溺,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轻柔的帮她梳理好头,自私的祈求着时间能够过的慢些。
毕竟,这是他和她第一次这么亲近,也是她主动靠近自己,他只是想留下更多的回忆,以便于日后拿出来聊做安慰。
楚惜容疯闹完了之后,似乎有些累了,拉着舒子韵便上了楼,还吩咐着小陈送几瓶好酒上去,让他们继续喝。
再次来到楚惜容休息的房间,舒子韵不自觉的便想起了上次自己醉酒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尴尬。
但是,楚惜容已经喝得半醉,哪里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只是拉着舒子韵一起喝酒。
舒子韵看她越喝越多,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也知道劝她无用,便故意和她说话,借机转移她的注意力。
“惜容,你刚刚说过,陪你跳舞,你便告诉我你的秘密。”舒子韵的嘴角带着浅笑,温润出声。
楚惜容举起酒杯的手稍稍一顿,她的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便握紧了杯子,抬眸看向舒子韵,“你想知道吗?”
舒子韵看到了楚惜容的模样后,心脏猛然一震。
她的眸中的醉意已经退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舒子韵的心脏顿时收紧,他从未看过这样的楚惜容,她会大笑,会冷漠,会平静,会疯狂,但是,就是不会悲伤。
他很清楚,她眼中的那抹悲伤很浓,不,应该说一种比悲伤还要痛苦的情绪。
他的胸口处隐隐传来了一阵痛意,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心疼眼前这个总是将悲伤藏在心底的女人。
毫无疑问,他想知道,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想知道她到底为何而伤,但是,他又怕牵扯出她更多悲伤的情绪,怕她忆起很多不好的事情,便只能暗自压抑着自己,看着楚惜容,缓缓说道,“如果你想说,我便想知道;如果你不想说,我便不想知道。”
楚惜容微微一怔,眼中的悲伤稍微掩下了一些,突然对着舒子韵笑了起来,“你是在和我说什么绕口令吗?怎么这么绕口?”
舒子韵的俊脸微红,“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可以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楚惜容嘴角的笑容突然凝住,眼眶也变得红了些,不消几秒,她又再次笑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缓缓出声,“我突然间又很想告诉你了。”
舒子韵的面色一紧,直直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楚惜容,静待着她的下文。
楚惜容的嘴角浅笑,“你知道,今天晚上在舞会上闹事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舒子韵的俊眉微挑,抿了抿唇,“你的学长。”
楚惜容笑着轻摇了摇头,细长的食指在他的眼前轻晃着,“不,不仅是学长。”
舒子韵的神色一凝,声音不由得变得严肃了些,“那是谁?”
楚惜容轻笑了一声,而后嘴角的笑意便慢慢消失,“我的死对头,也是我最讨厌的男人。”
舒子韵的心暗自放了下来,神色也舒缓下来,他还以为楚惜容要告诉他,那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
还好是死对头的关系,那他从某方面来说,也可以放心些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最讨厌他吗?”楚惜容垂下眸子,纤细的手指轻抚上面前的透明的酒杯,一点一点的旋转着杯子。
她顿了几秒,而后又再次出声,声音不自觉的便染上了一丝彻骨的冷意,“因为,他曾经带人轮了我最好的朋友。”
她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捏紧了手中的杯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渐渐变得白,眼中也悄然浮现了一抹浓浓的恨意。
舒子韵面露惊讶,看到了楚惜容变化的表情后,胸口又不禁传来了一阵疼痛感。
虽然他不清楚生了什么,但是结合着舞会上那个男人挑衅的话语,还有楚惜容的神情,他大概可以猜到,楚惜容口中的那个好朋友应该是一个叫做贝基的女孩。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那个叫做贝基的女孩在她心中的分量仍然很重,否则,她也不会因为那个男人提到了贝基而差点暴走了。
------题外话------
豪门蜜宠:萌妻很傲娇文安然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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