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见过世面(家里金店)的赵文英也愣是呆住足有三秒钟,如果换成同价值的纸币绝对没有这样的效果,这贵金属的光泽就是有闪花人眼的特质。
秦淑喻笑眯眯眼的跟旁边解释:“这些都是薛秦一个个攒的,小时候用他的压岁钱,大了以后挣钱了就自已买,有时候多有时候少,零零总总就攒出了这么多。”她说的很是自然,压根儿没去想这首饰匣子不装珠钗发簪装金币配套不配套。要是问,那就是自家好大儿乐意,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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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英抬头望她,所以呢,拿过来给我是什么意思?
秦淑喻叹了口气,儿子傻是随了谁了呢,她家老薛当年就是买块糖那都能吹嘘成糖中之王,没有多甜只有更甜。哪怕是缝个补丁扎了手,那都得凑给她吹一口,恨不能嚷嚷叫的全院人都知道。
她倒是话挺少的,可也没像傻儿子这程度啊。这都把东西送到跟前儿了,人家都没领会到意图,可想而知平时是多么少沟通啊。不相干的人也就算了,心上人也整的这么含蓄干啥。没事儿往前多凑凑,当个显眼包在喜欢的姑娘面前不丢人。
嫌弃归嫌弃,该说的也还是得说啊。
“那个英英姑娘,这些都是薛秦他攒的老婆本儿,这些年也没有送出去,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希望你别嫌弃,看在他一番心意的份儿上收下吧。”说的够明显了吧,就差没下跪求婚了。秦淑喻觉着但凡是这姑娘露出那么点儿意思,好大儿当场就能实现。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这要换成了薛秦,就算是一样的意思那也不会有多感动。可这换了个人说就完全不同了,听着要多诚肯有多诚肯,甚至都能听出点儿卑微的意思。实在让人不好意思拒绝,就是答应的稍微慢一点儿那都是对这番话的不尊重。
“……我、我不能要。”赵文英吱唔了半天最终还是说了‘不’,也觉着不太好意思,都不太敢直视秦淑喻的眼睛了。
“为什么啊?你不喜欢这小子吗,要就是烦他烦的要命,那大姨我就不说什么了,是这样吗?”秦淑喻话说的有技术,真要是烦的要死也不能一起相处两三年,哪怕是雇佣关系,当老板的还没有哪个会这么虐待自已的眼睛,左右就是看不顺眼早就叫滚蛋了,还能等到现在吗。
明显不可能的答案,拿来做选择,直接就限定了回答的范围,把被拒绝的风险降到最低最低。
薛秦本想阻止,话到嘴边儿又咽了回去,可见这话有多么的安全。
果然,赵文英一如预想般的答道:“也没有,薛秦他不烦人,挺好的。”最开始毛遂自荐到店里的时候,确实嘴碎话挺密的,她多少会觉着这家伙挺闹人,属于被动性接收他这个员工。可慢慢的就体会到了多个人的好处,卸货的时候有人帮了,收拾卫生有人干了,就连吃的饭也有给定了。要不然,他们怎么能一直在一起——干活儿。
秦淑喻早就做好了准备,一听她说这话,即刻打蛇随棍上,立马就跟上话来:“既然不烦他,觉着他很好,那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你对他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之所以没有直接用上‘喜欢’二字,也是不想一下子就被人给吓跑了,对她这样比较容易害羞的人,循序渐进才是正招儿。
赵文英被问的默了声,对薛秦是有好感的吧,不然也不会有那天的事儿了。也许连自已都没有发觉,却在迷迷糊糊意识不清醒时,下意识的那么做了。
似乎看出来她在犹豫不定,秦淑喻也不着急催促,只在旁边缓缓的诉说:“薛秦他可能没跟你说过,我们家是做客运生意的,县里的这些客运都归我们家老薛管。买卖虽然不算太大,可也够吃穿用度。薛秦他打小也没怎么吃过苦,甚到连袋米都没提过。可这样的他却跑去打工,搬灰抬水泥,忙前忙后一干就是两三年,连句怨言都没有,整天乐呵呵的像是吃兴奋剂似的,我们都纳闷儿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劲头儿。”
薛秦忍不住插嘴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有动力了。”扫了赵文英一眼,抿嘴直笑。
秦淑喻笑骂道:“就是这么个锯嘴葫芦,有什么也不放明了说。你怎么不跟人家说说冬天夏天,概括就四季的事,看看英英笑不笑你。”
赵文英被这母子俩个英英来英英去都习惯了,开始还会觉着有那么点尬尬的,这次数多了也能接受了,跟叫她名字一样,没觉着有什么不好意思。
倒是秦淑喻的一番话让她沉默良久,后面这一句更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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