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媳妇儿白嫩嫩的小手,饶是贺澜亭自制力强大,心里那头猿也开始奔跑,马儿更是撒蹄子狂奔,简称心猿意马。
两个人虽然已经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也结婚了,可什么都没生,暧昧也没多少,可这会秦时蓁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嗯,她的小心脏有点加过猛。
贺澜亭松了口气,秦时蓁没有拒绝,这是不是值得庆祝?
看来她也不是那么讨厌自己。
十来分钟两人就到家了,贺兰宣和贺兰勤两家人已经睡下。
贺澜亭把院子的木门拴上,去灶屋把黄鳝放好,又给秦时蓁打了洗澡水,试过温度后才叫她洗。
等秦时蓁洗澡的功夫,贺澜亭给黄鳝换了个桶,放了一层很浅的水,这东西放家里能养很久,六七斤来条能吃好几顿。
等明晚他再出去抓一些,给秦时蓁做储备肉。
这年头即使有钱都买不到猪肉,黄鳝又能放很久,他回部队秦时蓁也能吃到好吃的黄鳝。
看着澡房里的热水和肥皂,秦时蓁弯了弯唇角,哎呀呀,这样体贴的兵哥哥,太让她这个老少女心动了!
她没洗太久,打上肥皂,冲洗干净就出来了:“贺同志,你去洗吧。”
秦时蓁换了套睡衣,是她下乡后自己做的,上衣是白底黄花的布料,下身是一条透气的蓝色长裤,穿上去看着特别清爽。
美人出浴,画面美得让贺澜亭的心又晃荡了一下。
他现自从昨天两人领证,秦时蓁郑重的把结婚证夹在毛主席语录里后,他对她的感觉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目前看来应该不算坏事。
“好,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嗯嗯。”
等贺澜亭洗澡出来,现秦时蓁就着煤油灯正在画着什么东西,很认真。
她旁边摆着一件衬衣,贺澜亭觉得很眼熟,想了下,那是他的衬衣?
秦时蓁手上有几块很好的灰色布料,她穿肯定不合适,就想着画个别致点的款式,等有空去镇上了,裁了给贺澜亭做,到时候给他寄过去。
虽然前世她学过缝纫,剪裁做衣服不在话下,但这突然就会某种技能很惹人怀疑,还是等以后吧。
“灯太暗了,画太久伤眼睛。”贺澜亭走过来把煤油灯的玻璃灯罩拿起来,用剪刀剪了一下灯芯,房间里顿时亮了不少。
“等一会,还有一下就好。”
反正她睡不着,村子里的夜太宁静了,一片漆黑,习惯了后世的灯火辉煌,猛然间回到这样的时代,她总要一个适应过程。
贺澜亭见她忙着,把被褥给她铺好,又在门口放了一支手电筒。
他担心秦时蓁夜里起夜,又不好意思叫他,所以把这些东西给她准备好。
等秦时蓁画完最后一笔,贺澜亭就过来帮她收拾东西,也没问她画这个来干嘛。
猜测她可能是想给她家里人做几身衣服,毕竟是亲人呢,打断骨头连着筋,再怎么不来往,那也是亲的。
秦时蓁放好东西,又找了个木头的衣架把贺澜亭的衣服挂起来。
她现贺澜亭的衣服都是笔挺的样子,很少褶皱,就知道他是个讲究人。
见她如此细心,贺澜亭唇角动了动,最后没说什么。
等秦时蓁上床盖好被子,贺澜亭吹灭了煤油灯,室内陷入了沉静。
同床的第三个晚上虽然已经没有第一夜那么尴尬,但终归还不是很熟。
一旁的贺澜亭没动,秦时蓁心里嘀咕着,贺澜亭大概是不喜欢秦时蓁的,要不然就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竟然能忍住,还是好几个晚上,也是个奇迹!
还是,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