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月影的声音传来,沈璃锦收回目光,看向那神色罕见焦急的月影,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极为不详的预感。
待月影停在她身前,神色严肃。
“姑娘,聂欢死了。”
沈璃锦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捏了几个指位,随后猛的抬头,脸色沉下来。
“线索断了,沈念生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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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谢府后院,众人围绕。
在正中间,是已经没了声息的聂欢,身上是湿的。
而一旁,北初也湿着身子单膝跪地。
最前方,是坐着的长荣公主以及四皇子和二皇子。
谢太傅谢温虽已年近半百,但却依旧挺拔,坐在长荣公主身侧不远,神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你的意思是说,是这位姑娘将聂欢推进湖里,害了她的性命?”
长荣公主看着北初问话。
北初看了眼跪在自己身边一言不的沈星愿,神色有些奇怪,他也是知道聂欢与这位沈家二房的姑娘关系很是要好。
但他却也的确看见她将聂欢一把推了下去。
那时他正守在柴房门口,距离虽有些远,但他是习武之人,并不觉得自己会看错,毕竟那是条人命,就在他眼前,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只是他赶过去将聂欢救上来时,人却已经没了呼吸。
“属下的确是看见的。”
这时谢安羽已经将大部分宾客请回,剩下的,大多都是实在请不动的,虽说谁都想瞧热闹,但能不惧太傅府的,也不过寥寥几家,其中便有着白家。
“沈家,似乎还少了位人啊。”
白满意有所指的声音刚起,沈璃锦便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哟,说曹操曹操到,沈姑娘姗姗来迟,不知是去了何处?”
沈璃锦扫了眼他,便又当他不存在了,只看向眼前场景。
白满脸色又沉下来,他的存在感这么低吗?还是这女人压根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沈璃锦!”
沈璃锦轻轻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扫他一眼:“叫什么?”
“我在问你话!”
“白公子在府衙任职?还是在刑部任职?”
白满一怔,沈璃锦便收回目光:“既然都不是的话,我凭什么要回你?”
她的态度让得长荣公主与姜岚姜栩都是有些诧异的望过来,白家毕竟也是盛京城中叫得出名字的贵府,沈璃锦这般,像是全没放在眼里一般。
突然一声轻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便见谢君行弯起唇角,见到众人的目光,他才轻咳一声,状似什么都没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