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搬到隔壁宅子里。
我吃住与王家众人分开，教养的人全由外家安排，和王家这边很少走动，除非大事，偶尔去给老夫人请安，我几乎不过来，我也很少让王家人去我那边。
更不会邀请她们去做客玩耍。
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我们却是有一半血脉的陌生人。
「长姐。」
我看着朝我走来的女子王月盈。
冯氏和王尚书苟且生下的野种。
比我小三个月，继承了她母亲的阴狠毒辣、矫揉造作。
「长姐，你难得过来一趟，去我院子坐坐吧，我们聊聊天，我最近新学了一种绣法，绣了几方帕子，你喜欢我都送你。」
「不了。」
我恨冯氏，连带着也恨冯氏生的子女。
恨不得弄死他们，给我母亲、弟弟陪葬。
「长姐，可是我做错什么？让你如此厌恶我。」王月盈说着眼眶一红，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我是厌恶你们所有人。」
2
她没有想到我这么直接，脸色微变。
我心中有些许快意。
不想与之争论，转身就走。
「你马上就要及笄，你就不怕……」
「怕什么？及笄礼自有人为我操心，婚事亦有人为我做主。」
都用不上冯氏。
我担忧什么呢？
拿这个威胁我没用。
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过来，说老夫人请我过去。
王月盈立即说她刚好也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她是跟屁虫，是跟班狗。
一路上她没话找话，不要脸不要皮。
我沉默不语。
加快脚步。
她也跟着快，还不停地说：「长姐……」
「你闭嘴。」
「长姐，我只是想跟你亲近亲近，你莫凶我嘛。」
我看她一眼。
再不搭理她话多，也不屑她似是而非手段卑劣的挑拨。
见到老夫人，王月盈热情地唤祖母，说着俏皮话哄得老夫人眉开眼笑，我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盘玩着手串。
不参与、漠视，是我一贯的态度。
老夫人点点王月盈的脑门：「你莫闹了，我与你长姐有话要说。」
「好么好么，我乖乖听话。」
老夫人问我及笄礼有什么打算？
「外祖母已经替我安排好。」
「……」
老夫人眉头微蹙：「那你打算在哪里举行及笄礼？去你外祖家？」
「还没有决定。」
应该是不能去外祖家。
最终也只能是在王家。
我就是不想王家人高兴而已。
「嘉钰，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应该懂得轻重，当年的事情……」
我噌地起身：「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王尚书钳制住我母亲，冯氏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