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回应这个问题,就像她无法回应为什么她这么恨慕家。
有些事情就该烂在心里,她没办法说自己在婚礼的前夕目睹了一场轮女干,而受害者和凶手是……
这几年她把自己弄得这么荒唐,不就是为了隐瞒这个秘密吗?
薄庭深的眸沉了一下,将指缝中燃了一半的香烟扔进烟灰缸,冷冷的从沙上站起来,“户口本带了吗?”
心黎一愣,抬起头疑惑的看他。
“你一步步算计到今天,不就是为了结婚?”薄庭深睨她一眼,将沙上助理送过来的衣服扔给她,“换衣服,我们去注册。”
她下意识接过袋子,“我们不是在英国……”
“我们没去大使馆公证,国内还需要注册。”
心黎抿着唇,“我没带证件。”
“让苏岑给你送。”
心黎没说话,提着袋子进了卫生间换衣服。她喜欢穿红裙,但薄庭深给她的是淡蓝色的裙子。
她顿了一下,阮欣然喜欢的颜色。自嘲的笑笑,她换上。不似她之前张扬明媚的风格,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温软和沉静。
这样的结果她早有预料,只是男人的反应让她心里忐忑。
她给苏岑打了电话。
坐在薄庭深的车上,她边系安全带边笑得讥诮,“薄公子深爱的我的姐姐,娶我不觉得委屈么?”
“你连我奶奶都利用了……”他点燃一支烟,沉着眸看着她身上淡蓝色的裙子,“不是想玩这场游戏,我陪你。”
她心脏猛跳了几下,面上波澜不兴,“你答应了,你就已经输了。”
他动车子,侧目冷冷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拈她的下巴,“逼着你策划这场游戏的人是我,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他拿她之前的话堵她。心黎偏头,下巴从他的手指中挣脱出来。
他轻笑,“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一点?”
心黎薄唇微呡,如果留心观察的话,是可以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唇角的。
民政局的门口,苏岑比她先到一步,一看到她下车就冲了上来,“黎黎,你不可以……”
心黎深呼了一口气,“你应该恭喜我才对。”
薄庭深倚在车上,波澜不兴的眸光意味不明,淡淡的烟雾逐渐模糊了他俊逸的脸。
苏岑咬唇,“你知不知道嫁给他之后面临的是什么?”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薄庭深是她姐姐的男人。
心黎眉心一蹙,“把证件给我。”
苏岑跺脚,让开了一些。
穆泽修卓然的身英倒映在瞳孔深处,他温润的线条有些无奈的深情,“心黎!”
心黎下意识的挺起脊背,身体一僵,愣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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