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深不屑的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手机还给她,“我给你一钱,但这东西必须给我。”
“看来薄先生一点诚意都没有,在我看来,把这段视频给那些小报记者比得到一钱要开心的多,顺便把我们的事情也曝光好了,我倒想看看,身上沾了慕心黎味道的薄庭深,阮欣然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薄庭深蹙眉,“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但我乐意,反正我名声不好,大家一起好了。”
“你这么费尽心机和我睡,不是为了逼我娶你,只是为了这个?”他狭长的眸眯起,道道寒意从眸底涌出,连温润的线条都变得坚毅起来。
“没错。”她眉尖一挑,“我去洗个澡,你好好考虑。”
她下床,腿间传来的不适让她蹙了蹙眉,顿了一下,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薄庭深的眸看着那道已经关上的门,凉凉的目光许久都不曾收回。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来,指间的香烟燃尽,烫到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来自薄家老宅。
他接通,“爷爷……”
……
浴室里,心黎站在镜子前,青青紫紫的痕迹被她忽视个彻底,目光定格在腰间的那块红色印记上。
素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块印记,粗粝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这是她十岁那年为了救一个傻瓜留下的伤疤,不是胎记,后来淡了,她特意照着疤痕的轮廓纹了颜色。阮欣然的身上怎么可能有?
薄庭深说她和阮欣然很像,其实,一点都不像。
心里对阮欣然的那点愧疚荡然无存,她握住自己的右手腕,自嘲的笑笑。
心黎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薄庭深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上,懒懒散散的却又携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矜贵。
旁边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头,心黎笑笑,“怎么样?”
薄庭深眼皮抬了一下,又沉了下去。
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算计好了,包括他的爷爷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他从不怀疑慕心黎的聪明,环环相扣,一击即中。
“七年前为什么逃婚,给我个理由。”这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心黎的脸上煞然一白,眉心蹙了几下。
脑海中浮现几个男人丑恶的嘴脸,赤果果的侮辱和践踏盈满她的耳中。女人的哭求声让她头疼欲裂,白花花的躯体和吟糜的画面让她恶心的想吐。
她乞求过,可是没用。
双手紧握成拳,直到掌心传来疼痛她才回过神来,掌心出现几个鲜红指甲印,几乎穿透她的皮肤。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连嗓音都是苍白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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