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是一僵。
又过了良久,“你生日那天,我去北方出差,回南方补过,行吗。”
“只是这件事吗?”温苒扭头,打量他。
男人闷笑,“嗯。”
她预感,是他临时后悔了,改了口。
。。。。。。
入夜,晏司寒接了电话,全温没开口,是那边说,隐隐约约像女声。
通话了一分钟,他下床,穿衣服。
“你去哪?”温苒醒了。
“承瀚在会所应酬,喝醉了。”
她不信,“承瀚哥哥不找柏莉,找你啊?”
“柏莉带孩子睡了。”晏司寒从容,镇静,“你先睡,不必等我。”
他走出院子,自驾。
温苒顾不上换睡衣,飞快披了外套,也出去。
两名保镖在木廊值守,屋檐下一排红灯笼,她溜墙根,躲过亮光。
老宅的司机偏袒晏司寒,发现她‘捉奸’他,大概率偷偷泄密,她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她没让司机送,而且在巷子口拦了出租,甩了师晏一沓钱,“跟着前面那辆车。”
师晏一踩油门,不疾不徐尾随。
途中,温苒给采购部的秘书打了电话,通知舅舅明天过来老宅。
“您不亲自邀请舅舅吗?”
“不是请他做客,是询问工作情况。”她公事公办的口吻,挂断。
秘书察觉不对劲,匆匆联系了舅舅。
“昨天,晏董的秘书调取了采购部三年的清单流水,方才,晏夫人又通知您去李家,恐怕捅了大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