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于妍芙望着这漫天大雪，伸手去够。
她刚想要握住，但雪落在她手上的一瞬间，就化掉了。
“在想什么。”
先是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随即一件狐裘就披在了她身上。
于妍芙回头一看，是暮尘。
她说了声陆陆，裹紧狐裘依旧望着远处：“在想现在的京城是什么样子。”
暮尘带着恍惚的笑意，一只冰凉的手掌摩挲着她的掌心渐渐有了温度：“京城即使有再大的变化，也还是那样。”
他顿了一下，又说：“还是说，你想问的是那个在京城的人？”
于妍芙看着他眼底的那丝暗光，转过身来。
四目相视。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
“其实。。。。……”于妍芙的眉心微皱，声音很小的说：“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很久了。”
暮尘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嘴角任何一丝微不可查的表情：“什么话？”
他的眸光里有些许难以察觉的慌乱。
虽然他的心里明知道于妍芙说的是什么。
但是还是希望可以从她的口中听到不是他想的那样。
而与此同时。
于妍芙的眉眼之间已经覆上了一层忧愁和愧疚：“对不起，师兄……”
说完，她转过身去，抽出手背对着他。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暮尘的眼角闪过一丝受伤，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讽：“所以，你还是没有忘掉他，选择接受我吗？”
于妍芙的手紧紧捏着手指的关节处。
指骨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