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愣了。
她不知道顾苏苏发现了什么端倪，却下意识矢口否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苏苏直接挑明：“还跟我装，那个游戏主播念念回响难道不是你吗？”
顾念顿了顿：“游戏是你们有钱人才有的消遣，我每天为了活着就已经很累了。”
她的语气平静，话语中透露出的窘迫又让顾苏苏心中暗爽。
所以又打量了顾念几秒，她眼底的警惕就散去了，成了得意。
“你知道就好，有些人这辈子注定就是丑小鸭，永远成不了白天鹅。”
说完，顾苏苏就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只剩下顾念沉默站在原地。
此后的几天，顾念的生活如旧。
她还是每天直播，江放也每天都来，丢下几个礼物不说一句话又离开。
顾念不知道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想法，也不敢去问。
她直播间的观众一点也没发现异样，反而还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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