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一愣，点进自己的主页，赫然看见了粉丝量已经变成了201。4万。
一句话窜进顾念的脑海——
黑红也是红。
顾念这才明白，系统要的是关注度，不管是夸她还是骂她，只要有热度就够了。
顾念点进了系统的空间。
眼前出现一道蓝色光幕，如镜子般照出她的整张脸。
一百万粉丝可以获得一处五官改变，上次完成任务，顾念已经改变了牙齿，拥有一口又白又整齐的牙，笑起来都好看了几分。
其实客观而言，顾念的五官都不算太丑，只是过于普通。
普通的鼻子、普通的嘴、普通的轮廓……
所有的普通组合成了她这张平平无奇的脸。
顾念曾经不觉得自己丑，毕竟她自认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可自从回到顾家，她却对自己的脸越来越自卑。
顾念还记得，自己和顾母初见的瞬间，顾母眼底的激动瞬间消散。
此后的一个星期，顾念被带去不同的机构做了三次亲子鉴定。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顾父顾母不相信，长相这么普通的顾念会是他们的孩子……
回过神，顾念揉了揉眼角的红痕，开始认真调整容貌。
这一次，她打算调整的是鼻子。
顾念曾听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鼻子则是五官之本，所以她早就计划好了要调整鼻子。
选择完成后，顾念便感觉到鼻子处有酥酥麻麻的刺痛。
很轻，却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