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站在贺别雁身后，目光看向别处，默默腹诽。
假惺惺。
想到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扭回脸，手下扯了扯贺别雁的衣角。
“教练，她刚刚说你教得不好，都不会尊重前辈。”
本来是小孩子告状似的话，却被他冷脸说得相当自然。
“是吗？”贺别雁配合地扬起语调，看向沈知夏。
这人看着懒散，气质和长相却很有攻击攻击性，一双眼睛尤其。
沈知夏都感觉自己被她无声地刺了一下。
“我现在就是个新队教练，没工夫教队外的人，也当不起你这声前辈。”
这话说得低，贺别雁的姿态却不低。
陆延有人撑腰，事情也谈不成了，沈知夏懒得再自讨没趣。
“队里有人的比赛要开始了，我先回去了。”
陆延狐假虎威，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沈知夏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陆延才松了口气。
“行了，小陆队长，你也快回去吧，下午你还有场比赛。”
贺别雁回过身，垂着眼皮看他，神色恹恹。
“你和别人的事情，下次别扯上我，我没心思和你们小孩子弄什么三角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