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头是战燎所说，后头接着的是储玉了。
战燎看了眼储玉，现在是白天，她的眼睛估计不怎么看得清，便纠正：“她不是凉栖梧。”
储玉点点头，难怪，凉栖梧不应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而且一身红衣，不过，战燎认识她？
“你是从哪认识她的？”
战燎感慨：“真是好看…”
储玉：“……”
“她叫凤祢，郝连玄的前任妻子吧，是巫族的巫灵。”
“巫灵？巫族到底有几个巫灵，不就是凉栖梧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她们俩挺像，只是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管的事，期间的猫腻也是不要知道为好。”
储玉不再说话，战燎若是要说他也是会说的，这件事急不得。
“看她的模样，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储玉也很仔细地看过去：“她还能找什么，漫无目的。”
战燎微笑：“这就对了。”
战燎刚想上前，储玉就拉住了他，并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战燎一看，原来是有人过来了。
而那人刚好也是为他们所熟悉，不正是郝连玄？
储玉使了凤襄教授的诀法，这才将自己跟战燎的气息隐了去。
不过这样远的距离，听他们谈话还是不清不楚的，只是有点儿声音。
凤祢本是皱着眉的，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偶一转身，脸色微变。
她
有些开心地跑过去，跑到一半就又停下了脚步。
“玄。”她开口。
郝连玄沉默了下：“是我。”
“你这是在找我吗？”她似乎有些期待，期待郝连玄的回答。
可事实往往是比较出乎意外的，郝连玄的回答跟她想象之中的也不太一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言外之意就是她不应该乱走，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凤祢指了指自己，疑惑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那我应该在哪里，棺材，还是蜃？”
凤祢的回答让郝连玄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不，我不是这样的意思。”
“如果你是来叙旧的我愿意，可如果你是来劝我的那就不必。”
他不记得自己那天说的话有多过分有多伤人。
就像在心里狠狠地划了一刀，让她无处泄。
她消沉了几天，也终于是有了目标。
“跟我回去。”，郝连玄走过去就要拉起她的手，可凤祢一抽，便轻易地抽开。
她看着自己的手，再看向郝连玄：“果然呢，你握着我的手也没有那么上心。”
“祢儿，别闹。”
郝连玄有些怪她的意思。
“我么？我没有闹啊，也没有开玩笑，是你不愿意承认吗？”
“再说了，我没有家，你要带我去哪儿。”
郝连玄竟无言以对。
凤祢看他犹豫的样子更是笑了起来：“所有人都不欢迎我。”
“我以为你会不一样的，看来我也是错得很离谱。”
郝连玄妥协：“你想做什么。”
“我要见念儿。”
凤祢说得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