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在心里想道,觉得父亲许三才也一定会这么认为。
其实许三才还真是这么认为的,许贵那孩子他见过,放在他上辈子那个世界里,就只有一个标签“妥妥的败家富二代。”属于人傻钱多那种。
这样的孩子满嘴跑火车也实属正常。
只是出于他上辈子的职业习惯,对于许烈的回答,他并没有给予直接否定,而是沉吟着说道:
“那姑娘是否如你口中所说,还有待考证。”
“这样吧,反正你也不急着回潼关,这段日子不妨多与那位姑娘接触,待我查明之后再做决定。”
话说完了,许家三兄弟又懵逼了。
“查明之后?”
“怎么查?”
“这可不是查案,而是查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子!”
三个人脑中顿时升起几个大大的问号,心里更是无比抓狂的叫道:
“老爹啊老爹,如此荒唐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许烈可没想这么多,他好像从许三才这话里看到了希望,小于是心翼翼的问道:
“爷爷,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叶姑娘真的守身如玉,您就同意她进我许家的大门?”
许三才点点头,一点都没犹豫。
只要姑娘身子清白,许烈又喜欢,他才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出身呢。
许烈眼中露出惊喜之色,说实话,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这么容易,心里还真是有些佩服起许贵来了。
只是一想到叶凌波的身子,他又高兴不起来了。
“唉,要指望一个青楼的花魁能守身如玉,这难度可真是有点大啊!”
他在心里叹道,一时间喜忧参半。
许福荣早就坐不住了,他觉得父亲荒唐!
不管那姑娘身子是否清白,只要是出身青楼,就绝不可能进得了许家的大门。
这种事情要是真的生了,他许大掌柜哪还有脸做人?
这老许家也怕是要被人指着嗤笑了。
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也不想再顾着许三才的面子了,正准备大声理论,却见对面的许禄山面带笑容,冲着他微微摇头。
这啥意思?。。。。。。许福荣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察言观色是基操,他顿时从许禄山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寻常,可一时又想不明白不寻常在哪里?
一时间,他面带疑惑,愣在了当场。
见状,许寿长站起身来,将嘴巴凑到了许福荣的耳边,语调急的说道:
“大哥,你怎么如此糊涂?”
“咱爹明明是在给烈儿留面子,到时候此事一明,烈儿自然无话可说,至于那婚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许福荣怔了怔,脸上的笑容一丝丝绽放,再次看向许三才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敬佩。
没错,他觉得自己悟了。
叶凌波十四岁出道,短短几年之内便名列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若说还是处子之身,鬼都不信!
虽然他这三年没怎么逛青楼,但平日里关于叶凌波的八卦可听的多了。
凌波轩有个规矩,但凡有客人的诗词被叶凌波看上,就有机会进入到凌波轩内庭与其一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只是谈论诗词这么简单?
这特么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