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想着,就得意的摇着小脚:【这家,没我得散!】
赵婉月听闻苏博文如此维护自己,正感动着呢,结果被苏晓晓最後一句话破功,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
苏博文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家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他叫来连翘:「带小姐下去喝奶,我有事要跟夫人说!」
苏晓晓急了,两条小腿不停扑腾:「他们要说什麽,让我听听呀,有什麽事是我不能听的吗?」
赵婉月扶额,这丫头,连尿都控制不住的年纪,竟有那麽一颗爱凑热闹的心。
她再心疼晓晓,现在也必须让她避出去,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能听见她的心声,便示意连翘带她下去了。
为这,苏晓晓郁闷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白芷手里满满一壶奶,才复又高兴了起来。
赵婉月关上门,一脸平静的看着苏博文,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会相信自己不是刘氏亲生这一回事吗,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证据。
苏博文心神混乱,甚至组织不好自己的语言:「婉月,我能听见晓晓的心声,她说的那些事儿太过离谱,我一点儿都不相信。」
赵婉月拉住苏博文颤抖的手,缓缓道:「所以你都知道了,我也能听见晓晓的心声,她似乎知晓未来之事,不然我早就死在刘氏手中,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博文只觉五雷轰顶,不可能,他怎麽会不是刘氏亲子。
那是从小将他养大的母亲,从小对他耳提面命,严格管教的母亲。
「不会的,这一切不是真的,我若不是她儿子,那麽我是谁?」苏博文无助的呢喃。
赵婉月环住苏博文的腰,温声安慰他:「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苏博文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想起了久远的往事:「
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何从不抱我,不论我多努力,都得不到她的夸奖,记事起,我就一个人睡,夜好黑好长,大雪天,我被折断的树枝吓醒,光着脚去找她,她甚至都连门都不曾开,还是洒扫的哑婆婆发现了我,把我带了回去,大夫说,再晚一点儿,我的腿就保不住了。」
苏博文目光涣散:「」弟弟就不一样,从出生就一直跟母亲住,母亲总是亲他,抱他,他丢石头砸破了小厮的脑袋,母亲都夸他有准头。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够好,原来,我不是她儿子!」
苏博文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赵婉月没有插话,就这麽安安静静的搂着他。
童年的苏博文太缺爱,太悲苦了,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虽然才华横溢,却总是自卑,他需要和童年的自己和解。
「婉月,原来我不是不讨娘亲喜欢的小孩,原来不是我不够好!」
此刻的苏博文,是那个在大雪天寻找娘亲怀抱的三岁小孩。
赵婉月眼中含泪,拍着他的後背说:「不是你的错,若母亲健在,定会把你护在怀里,夸你是这世上最棒的孩子!」
第39章消失的贵人
「母亲?」苏博文无助又忐忑:「我的亲生母亲当真是秦氏吗?」
「国公爷的正妻秦氏难产而死,当时只有怀孕的妾室刘氏在家,他们并未到秦家报丧,待秦家来人时,早已经封了棺,
秦家要开棺,刘氏百般阻拦,秦老爷子不忍女儿死後还不得安定便作罢了。葬礼结束後,刘氏就去了别院静养,愣是等你周岁才回的镇国公府,但是,秦氏死後,府里伺候的人全被换了,而且据老人说,你周岁时,个头都超过两岁的孩子来了。」
赵婉月不敢把话说的太死,她一直在查,可是三十多年了,又没有实质证据。
「博文,你怀疑什麽呢,你的长相和公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现在要担心的时如何护住孩子们!」她一直偷听晓晓的心声,想到孩子们的悲惨遭遇呢,就感觉喘不过气来!
苏博文如梦初醒,自己现在是婉月的丈夫,是三个孩子的爹爹,他要变得更强大,才能守护家人,哪里有时间伤春悲秋。
「婉月说的事,此事年深日久,慢慢再查不迟,灵溪的婚事是怎麽回事,你独自去退婚,可有受委屈?」
赵婉月少不得又把当天的事说了一遍,不管他们愿不愿意相信,都无法否认苏晓晓是天之骄女。
苏博文再三叮嘱:「晓晓太小,她的天赋咱们切不可对外人提起,以免让有心之人利用了!」
此时,大皇子在府中密室里,双目腥红,他指着地上气若游丝的道人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不是说有了太子的心头血就可以将他慢慢折磨致死,连皇上都会元气大伤吗,为何如今他活蹦乱跳,你却被反噬的半死不活!」
那道人脸色煞白,满脸惊异:「太子命格虽硬,不能一时除之,但我专设祭坛,以他心头血供奉,恶灵一日日日蚕食他的灵气,他早该油尽灯枯了,贫道也不知,到底是哪里的霸道力量,连恶灵都能轻易杀死!」
大皇子被气红了眼,口不择言的说:「我敬你如父,谁知你可是真心辅佐於我!」
那老道直觉大皇子的话,比方才的灵气重击更让人觉得疼。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惶恐不安的说:「主子,老道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十四年了,你就是老道的全部啊!」
想起过往种种,大皇子面上有了一丝松动,他冷者脸说:「行了,光忠心有什麽用,九年时间,还没除掉一个九岁孩童,说出去我都觉得丢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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