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朔再看看见指纹上面的东西之后,对我说道:“师傅,这东西是什么啊?”
其实在我们之前现的死者身上也同样有这种物质,但是并没有指纹之类的东西,当时我只是觉得这看上去像是油脂一样的东西可能是尸体身上的汗液凝固所致。但是接连着几个尸体都出现了这种东西,那就不的不考虑了,这东西应该是凶手手上的,我在拍完指纹之后,小心翼翼地提取一点,让李朔送去检控科。对于我们法医来说不能放弃一点尸身上可疑的东西。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这种类似于油脂地东西到底是什么。只能等这鉴定科出来结果之后才能下判断。
我用手在尸体的脖颈处仔细观察,其实尸体脖颈处的勒痕已经出现渗出了一点点的血迹,着说明凶手所用的东西一定一个比较粗糙的绳子,而且看勒痕的宽度,已经达到了三厘米左右。凶手随身携带着直径大概三厘米左右的绳子。如果是简简单单的勒杀,随便找一个东西就好了,难道这绳子对于凶手还有这什么特别的含义吗?经过之前几具尸体的对比,被勒杀的伤痕基本上是一致的,从这一点来看凶手杀人用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而且让我有些诧异的是,尸身上的勒痕并不仅仅就是一条,而是好几条,只不过相对于最深的那条勒痕比起来,其他的颜色都是很浅的。看来凶手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想要直接勒死郑欣。
联想到在现场的时候,尸身被绑在床上,或许最开始的时候,凶手只是用于这根绳子限制住死者颈部的行动。最后的这道勒痕才是凶手真正将她杀害的原因。
李朔也注意到死者颈部的勒痕了,对我说道:“师傅,你说这起案子是不是有人模仿作案啊?”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我问道。
李朔接着说道:“因为之前的死者都是被凶手直接勒死的,死后对尸体猥亵。但是这起不一样,凶手应该是在不断的折磨着死者,之前的几个死者都是被勒死之后才会肢解的。但是这个死者好像是活着的时候进行肢解的。这。。。。。。”
李朔说的这一点我有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样的原因很可能是死者跟凶手生了冲突,或者是对于凶手进行了语言上的侮辱,让凶手那她泄愤,当然还有就是凶手可能是已经不满足于猥亵尸体所带来的快感了,相比于冷冰冰的尸体,他更愿意看见一个人盯着自己是被怎么肢解的。
我淡淡的说道:“可能是凶手已经不满足于杀戮了。他可能是觉得虐杀会给他带来一些快感。”
李朔红着眼睛,用一种冰冷的声音说道:“凶手该死!”
该死,或许吧!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凶手都该死的,至少在我这个法医认为是这样的。曾有很多案子都是凶手被人逼的活不下去了,就像是前不久我刚刚办过的一个案子,是一个很老实的农民。可是就是因为三千块钱的救命钱。被当地的一个村霸抢去了,不能说是抢去了,只能说是被设局了。然后他没有办法只能是将村霸杀害了。只不过法律自然也是公道的,几乎上所有的村民都在替他求情,只被判了十年。这已经算是挺好的了。
我将尸体用白布盖上,走出了解剖室,点燃一根香烟开始针对于案现场以及尸体身上的状态还原整个过程,凶手的手上一定是有着一种特殊物质的,而这种物质在凶手跟死者做完“交易”之后,在肢解死者的时候,无意之间弄到了死者的脚踝之上。可是为什么是脚踝上呢!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就算是胸上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脚踝上呢?这就有些奇怪了。
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凶手应该是并没有对死者进行杀害,他们可能在聊天在聊最近生的雨夜杀手的事情。死者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坐在面前的人就是那个让所有人都恐惧的雨夜杀手。而后他们还做了一次愉快的“交易”。这种油脂类的东西是存在于凶手的手上,所以一定是凶手最先接触死者的地方这种东西才能最明显,凶手最先接触的是死者的脚踝。
我在走廊里吸完一根烟的,李朔才缓慢的走了出来,刚走出来我便问他:“怎么这么久?”
李朔红着眼睛对我说道:“跟之前的固人道别。”
我点点头,其实就算是我自己就算是我遇见了我的固然也会跟他简简单单的道个别吧!我拿出手机给张局打了一个电话,张局显得很是疲惫不堪。我在法医门诊部来回的走了几圈。
“砰,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加上周围的尸臭味道让我有些烦躁。不禁的让我想起了之前我刚刚做实习法医的时候被一个已经腊化的尸体折磨的感觉,那种味道三天都散不去。
张局那边很乱,应该是在询问周姚,听见了几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我知道张局应该是出来了。张局一出来就问我有没有什么线索。我这里算是有一点线索吧。
我对张局说道:“还算是有点线索吧!现了半个指纹!”
“指纹?”张局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毕竟对于传统的指纹粉来说能检验出尸体上的指纹是一件很让人不解地事情。
我确定的说道:“对,就是指纹,而且指纹上还有一些特殊的油脂类物质。已经送去检验科检测了!检测结果大概是在明天才能出来。”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能依靠着这东西找到凶手,这可能是凶手经常用的东西,甚至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我们当然就更不知道这东西会是什么了。最好是能带我们找到凶手工作的地方。其实相对于这枚指纹来说我更加看中的是凶手所留下的旱烟,这东西现在的年轻人应该是都不会选择的,甚至有可能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