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深被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逗笑,薄唇贴在范小草耳侧,「小草的信息素勾得我好难受。这样吧,小草帮我含,我给小草抑制剂,好不好?」
系统:「噢噢噢哦哦……滋啦滋啦」
范小草突然冷静了下来,又勾勾手指,想故技重施,「你来。」
容深笑着贴近,范小草一脚踢过去,容深却是预料到般抓住了范小草的脚踝。
细瘦的脚踝被圈在容深手心。
「看来小草想用脚?也不是不行。」
范小草没招了,只能扯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
容深托着范小草的臀部,眼睛眯起来,「小草是想让我发病吗?」
他蹭了蹭小草的脸颊,仿佛一只人畜无害的金毛大狗,「我发起病来很可怕的,小草。」
「小草不是喜欢我吗?」容深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彻底结合,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范小草憋得脸涨红,他颤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其实我是……柏拉图。」
却没想到手指被容深不要脸地含住了,范小草连忙收回手。
「什麽柏拉图,我只知道弗洛伊德。」
容深垂眸,笑得欲气,「我先让小草快乐,好不好?」
范小草不想快乐。
他要快乐野不想跟男的一起快乐。
「我可以拒绝吗?」
容深俯下身,笑道,「不可以。」
范小草:「你刚刚进来看见容渊了吧,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允许你去找他解决。你们旧情复燃吧,我不会介意的。」
容深亲昵地抱着范小草蹭来蹭去,「不。」
「反正你们之前也不是没搞过,现在搞一下怎麽了!」范小草扯着嗓子,「我站门口给你们放风,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我守口如瓶!」
而就在这时,浴室门被大力踹开,脸色阴冷的容渊站在门外。
额头上红通通一大块,疑似被范小草打出来的。
他手上拿着抑制剂,冷笑,「什麽意思?」
这下好了,两个人都到齐了。
范小草想原地去世。
容深懒懒散散起身,「怎麽?」
容渊面无表情,「范小草,他给你下药,你还要心甘情愿跟他上床吗?」
范小草懵懵懂懂看向容渊,「下药?」
「不是你趁人之危?」容深笑意只浮於表面,「弟弟的阴险我可比不上。」
范小草见二人间气氛紧绷,便偷偷摸摸将手伸到了容深兜里。
他方才就看到了,容深口袋里有一管抑制剂。
泡冷水的舒适感已经渐渐消失,此刻涌上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与更进一步的热潮。
他是个正常人,才不要变成他俩那样没有理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