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
林鹤延眼睫一颤:“那她——”
“她不愿见你。”楼怀川掀眸,沉静地与他四目相对。
“她说,她查这些案子,也不仅仅是为了陛下,她还为燕南、为地府、为那些无辜的百姓,所以,她绝不会因为此事有陛下参与,而放弃查下去。”
“你这是何意?我已经答应你们惩治明家了,你们还要如何?”林鹤延很是抓狂。
“自当是除魔卫道,拨乱反正。”
“时闻风身怀神力,你们怎么与他抗衡!”林鹤延的眉心紧拧,显出几分急切和央求,“怀川,到此为止吧,好吗?雪儿已然为此事付出了一条命,你还要任由她这般闹下去,最终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吗?”
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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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怀川闻言,倏地攥紧衣摆,又缓缓松开:“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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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怀川闻言,倏地攥紧衣摆,又缓缓松开:“不会。”
“那为何这么久过去了,你们连他人在哪儿都不知道?”林鹤延一思及那般结果,便不由得拔高了音量。
可两人僵持良久,楼怀川依旧寸步不让。
林鹤延揉了揉额角,无力道:“你们为何就不能听话一些呢?”
“时闻风给的解咒之法是假的。”
林鹤延神情一僵。
“就我与阿照目前调查来看,时闻风绑架的百姓皆是有大功德之人,他就是为了窃取功德,加之己身,最终飞升上界。
我曾问过我父亲,时闻风这般有无成功可能。
他说,没有。
纵使时闻风他拥有神力,满身功德,只要不得天道认可,便无法召出登天梯,更别说打开天门了。”
楼怀川顿了顿,幽幽瞥向林鹤延。
“陛下猜猜,若是此法不成,时闻风之后会如何?他只会认为是自己窃取来的功德还不够,然后换个身份,在太子登基后故技重施,让燕南生灵涂炭,直至消亡于战争之中。”
林鹤延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眼底流露出些许惶惑:“可、可是为什么?为何是我燕南百姓?为何非要是你和阿照去与他争斗?
怀川,让别人去吧,你们不是已经查到是时闻风搞得鬼吗?此后那什么地府、什么上界要抓他也好,杀他也罢,都让他们自己去吧!你们只是个凡人,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
他的反应让楼怀川很是诧异,好像当时在大理寺狱中口口声声说“想活没有错”的人不是眼前这个。
“陛下,不关心解咒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