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竖乐要求,让男子给它喂食时,更是一脸要被吓尿的神色。
这位苏姑娘,倒是个有胆量的。
竖乐挑眉,寻了位子坐下,“苏姑娘瞧见我们,似乎并不意外?”
方行至这边,扶楹便觉得不对劲,但不管那个殿下寻她,扶楹都得罪不了,她来走一趟,起码面上能看过去。
扶楹镇静下来,腰背挺直,站在竖乐面前。
这是一个对立的状态。
“两位殿下能费心思找我,何尝不是扶楹的荣幸。”
扶楹淡声道。
竖乐笑了笑,有些玩味,她慢慢悠悠地道,“荣不荣幸的不好说,但苏姑娘既来了,又怎能毫发无损地离开呢。你说是吧?”
话音落,扶楹脑子发昏,视线模糊,几乎要站不住。
她并未用不该用的东西,怎么会依然中了他二人的算计?
“嘶——”的一声,扶楹看过去。
一条蛇,怎能给人下迷药?
扶楹无从思考,身子软了软,她后退些。
竖晟一步步上前,想把人接住。
只不过,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扶楹落在宽阔的臂弯里,无意识地扯了扯那人衣袖。
意识朦胧,她听见男人开口,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
“别碰。”
裴行砚眸子冰冷,隐着墨潭,视线落在竖晟身上,犹如看着一个死人。
这人,不好惹。
竖晟下了定义。
接着,他往男人身后看去,见赵熙宁也在,心下沉了沉,想通了这一切。
今日之事,竟是这位公主的谋算?
想起今日,婢女在身边,说,苏家姑娘生得花容月貌,性子却极善极软。
里里外外,透露的,无疑是扶楹多么好拿捏。
这才让竖晟起了心思。
赵熙宁扫了眼扶楹的情况,察觉到裴行砚冰冷的目光,有些怂。
她这点心思,定是躲不过裴行砚。
赵熙宁本来也没想瞒着,几乎是得了消息,便通知了他。
应该能将功补过吧,赵熙宁不确定。
赵熙宁把心思掩下,慢慢地走上前,拍两下手,嘲讽道,“竖晟殿下好生威风,竟欲强占我朝的贵女。殿下不妨细细想想,若此事传入陛下耳朵里,您这太子之位,还能不能坐稳?”
如何谈判的,扶楹不知晓。
再次有意识时,是在男人背上。
夜色无际,乳白色的月光洒下,祥和静谧。
迷药还未消散,扶楹脑子转的极慢。
少女静静趴在男人背上,眨巴下眼睛,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温热气息拂过男人耳际,扶楹鼓了鼓白嫩的脸颊,骂了两个字,“无耻。”
裴行砚眉头稍动,男人淡声纠正,“不能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