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不来,然后为了赶行程,路上变得仓促。
这种情况在之后的旅程发生了几次,她们还因此起了摩擦,一度要吵起来。
谢晓羽嫌太累,冯清莹说她们睡得太晚,太磨蹭,阮季星抱怨旅行跟做任务一样。
戚蓝因置身事外,也被吐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回a市时,四个人都不愉快。
阮季星一面想,为了省钱坐火车,何必呢;一面又想,要是她有钱,直接帮她们包了。
越想越不高兴。
沈轲开车来车站接她们,见她们一路没说话,回了家,问:“你们吵架了?”
阮季星用脚脱掉鞋,把自己丢到沙发上,说了这些天的事。
“我就不当判官了,说不定你们过两天又和好了。”
“你还说风凉话。”她朝他扔了个抱枕。
他单手接住,放到一边,走过去,将她抱到腿上,理性地分析:“友谊走向终点,往往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无声无息地淡了,断了。这些矛盾的根源在之前就存在,不过是因为一次旅游爆发罢了,但本质上是脾性不合,而不是原则性问题,如果你们愿意,想修复的话也很容易。”
她赌气说:“我怎么知道她们愿不愿意。”
沈轲拿她手机,挑了张合照发朋友圈,配文四个女孩的eoji表情。
“不p图发朋友圈是死刑你知道吗?”
阮季星夺回手机,结果发现他设置了仅她们可见,吐槽:“你可真土。”
这时,冯清莹她们都点赞了。
“这不是愿意么。”沈轲掰过她的脸,“你的友谊危机解决了,是不是该处理一下这个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摸。
她无语:“什么都没做你就……?”
“太想你了。”他含着她的唇,啧啧有声,边拉下她的外套拉链。
她分神瞥了眼消息界面,尽职尽责的班长才结束旅行,便在群里转发了学校通知。
他不满:“手机比和我接吻有趣?”
阮季星这才回过神,胸衣搭扣不知何时被他解了,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以前我有个朋友家里养了条狗,每次她回家,它就跑过去冲她摇尾巴,转圈圈,非要她摸脑袋,你就跟那狗似的。”
被她说是狗他认了,但她也得承担养狗的责任,喂饱它,抚慰它的情绪。
在客厅沙发这次结束得比较快,沈轲给她留了空档回消息,再抱她回卧室。
这年过年,阮季星带沈轲回了家。
前两年,一家小厂经营不善,濒临倒闭,阮正荣接了手。没想到,这是在经济下滑期间,做的最对的决定。
——这家厂子原本生产的是医护用品,包括医用口罩。
赵若华去世时,季曼和阮正荣在忙生意,走不掉。
现在大概是将对她的感情转移到沈轲身上,拿他当半个亲儿子对待,当然,更多的是看到他的可靠之处。
聊天时,季曼说:“我们再工作几年,多攒点钱,给你们在a市买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