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篇论文上，若有所思。
"不过，"
柳教授话锋一转，放下茶杯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东西。
我以前有个学生，闲着没事做了个小游戏的雏形，挺有意思的一个想法。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拿去试试看。"
陈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注意到书柜的最上层放着一个老式的笔记本电脑，厚重的外壳上贴着几张泛黄的贴纸。
感觉那是一台至少十年前的老机器，现在应该没用了。
林星漪也来了兴趣，放松了许多，身子微微前倾：
"老师…是什么类型的游戏呢？"
林星漪的问题让柳教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放下手中的勺子，目光投向书柜的方向，仿佛在那一排排泛黄的书籍中寻找着某段尘封的回忆。
保温饭盒里的粥还在冒着热气。
"好像是什么…地牢打小怪兽？"
柳教授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有些我也不太了解。
我那个学生当时就是闲着没事，把这个想法做了个雏形。
他毕业了，那小游戏也就一直留在我这里。"
柳明生说这话时，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打着，节奏缓慢而有规律。
陈阳注意到老教授的目光变得深远，茶杯里的水面因为手指的震动泛起细微的涟漪。
"他现在在一家叫暴雨网络的公司工作，"
柳明生继续说道，
"你们年轻人应该听说过这家公司。"
听到这个名字，陈阳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暴雨网络也算是大名鼎鼎，开发的几个游戏都挺出名的。
林星漪听着故事，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柳教授的表情变得明朗起来，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黑色的外壳上有些磨损。
找出一个号码，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吐出暖气发出轻微的响动。
陈阳和林星漪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连保温饭盒冒出的热气都变得清晰可闻。
"喂，小陆啊，"
柳教授的语气一下子亲切起来，
"对，是我。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他顿了顿，
"还记得你以前做的那个小游戏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
陈阳看到林星漪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沙发的布套，在深棕色的布料上留下几道褶皱。
"是的是的。"
柳明生笑着说，
"现在有个学生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我在想能不能借给他用用。"
听到这，陈阳的心跳开始加快，他能感觉到自已的掌心微微发汗。
毕竟是人家学长的劳动成果，尽管只是一个“雏形”。
总得征求一下人家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