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杀了我，你那贱人娘也回不来！谁让她勾引王爷的！”
沈清然目露疯狂，难听的嗓音响彻小屋，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说着。
我抓起她断落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既然学不会闭嘴，那就别要了。”
待十根指头削净，她已被自己的指头噎的面红脖粗。
我披好青女的皮囊，叫来了侍卫。
“劳烦诸位断了此人四肢，褪去衣服泡于金汁中在闹市上任人观看摆布。”
侍卫们沉默点头。
沈清然睁大了眼睛。
“你敢！你个怪物！你竟敢！”
沈清然被拖下去了，我再也听不到她叫嚣的声音了。
我出了小屋，一片雪落在我的鼻头上，凉凉的。
又是一年冬日了。
12
我去了大狱看了燕归帆。
他有些狼狈，却还假惺惺的保留着皇室的风范。
燕归帆看见了我。
“我就知道是你。”
“你叫什么名字？青女？夏无伤？”
我始终不发一言。
燕归帆再也不复平静，他摇晃着栏杆，铁链敲在栏杆上清脆作响。
“你的名字！”
“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只是轻嗤一声。
“姑娘，陛下说您可以观刑，也可以定哪种刑，只是…”
一个黄门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我省得的，只是劳烦诸位了”，我悄声将一个布袋递了过去。
“我只是有些好奇梳洗之刑”
。。。。。。
沈清然死了，被冻死在寒冷的冬日里，而她的尸骨扔在乱葬岗被野狗啃的干干净净。
雪下的有些大了，正好洗去了一身血腥。
只是我手中那些血腥永远洗不掉了。
我将王叔的尸骨葬在了阿娘的尸骨旁，他们旁边是之前我早已种好的桂花树，希望来年王叔再给阿娘一篮桂花，阿娘给王叔再做上一碟香甜的桂花糕。
雪下的更大了。
独我一人，需做上一碗白面饺子暖暖自己了。
13
“阿姐，街头那位卖桂花糕的姑娘做的糕，闻着香甜极了，我想去尝尝。”
衣着华贵的青年正冲着宛若月神下凡的女子不顾身份的撒娇。
“你啊，去吧。”
女子点点青年的鼻头，纵容到。
他们将马车停的远远的，女子看着卖糕的姑娘，缓缓的，轻轻的笑了。
“阿姐？怎么了？”
“无事，只是遇见一位故人罢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