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在凌启胯骨处的手用上了两分力,性器顶端骤然一顶,开始寸寸挤进凌启。
太突然了。凌启表情都出现了明显的空白,双眼懵懵懂懂地望着男人。
先是痛,穴道口接纳男人的地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胀的穴肉被强势挤开,痛中有带着细细密密的酸。但随即,没被触碰到的深处却又生出恐怖的渴望,凌启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更多春水涌了出来,诉说无法消解的痒。
这种体会太过离奇,以至于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那龟头完完整整地卡进穴道里,他才听见男人慢悠悠说完后半句:“我本来就没打算停。”
阴穴像是受了刺激,猛地收缩穴道,吮吸般咬紧男人的性器。
凌启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男人,只得再一次抬手挡住自己。侵略者始终没有停,阴茎一寸寸深入,一寸寸填上凌启难堪的欲望。
男人进得很慢,叫凌启不得不清晰地感受每一个过程。
才到半程,他已经满头是汗。
他的手被男人拉下,即便扭过头,也无法再藏住凌乱失神的脸。他的眼皮半耷拉着,底下眼眶蓄满了泪,漂亮到极点。
“你……”凌启眼神失焦地盯着床单上的湿痕,“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谁,就可以叫我什么。”
“我想知道、你原本的。”
男人眉目渐渐弯下,似乎温柔:“最后两个音是‘沉雎’,你可以这么叫我。”
侵入还在继续。
越到后程,男人的茎身越是粗壮,凌启只觉得身体被越撑越开,穴口吞吃得痛苦,穴心却在为好不容易等到的宾客欢呼。他挂在沉雎臂弯上的小腿绷直、抽搐,脚踝蹭到男人肩背隆起的肌肉,便触电一样勾出彼此最原始的冲动。
腿间更是已经一塌糊涂,被挤出穴道的印液粘在自己腿上、男人小腹,稍微动一动,就能拉出无数细丝。
十几秒的探索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沉雎龟头深深钻达穴心、小腹压到穴珠的那一瞬间,凌启浑身都开始抽搐,小腹收缩痉挛,每一片肌肉都在述说喜欢。
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他小声小声地呻吟出声,张嘴喘着黏糊糊的气息。他不再抵抗了,放任自己夹紧大腿,让穴肉一收一缩地感受身体里的性器。
头皮麻的快感让他沉醉,却也让他清醒。
他含着春情,含着泪看向沉雎,没有任何预兆地问他:“凌航会死吗?”
“会。”沉雎将下身猛地抽出大半,“原本可以用不死,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宝贝。”
第84章
夜越深了,寒凉风尾扫过玻璃窗,室内的那侧就悄悄凝上一层薄雾。
凌启张着嘴巴急促呼喘,却始终感觉透不上气,透过朦胧一层泪,他看到周遭的水汽重到仿佛马上就要滴落成雨。
他想起自己过去与各种形态的沉雎做,常是在水里,好不容易这一回在床上了,原来竟也同样湿漉。但也有点不同,这回的水大多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从皮肤、从眼眶、从嘴角,还有更多的,从阴茎或两个穴口。
已经做了很久,他没体力了。沉雎把他抱到腿上弄,肉棒在他前穴里一顶一顶地抽送,又趁他软成一滩水时将硅胶柱体深深埋进他的后穴里,饶是这样,他也顺从地受了,任由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只有时不时被狠狠颠上几下时,才会小声哼唧着抗议。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沉雎单手捏着他的脸颊问。
这会儿凌启正红着眼尾感受高潮后绵长的余韵,听到问话,足足要花上半分钟才稍微清醒,他缓慢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珠,将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到沉雎脸上。
“不太喜欢。”凌启眼睛、脸颊、鼻头都是红红的,“有点难受。”
沉雎笑了:“是吗?”
他把凌启放回床上,掐着凌启的腿根慢慢抽退自己,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过穴肉,连带着勾出不少春水。不需用上多久,已经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滩,凌启情难自禁地低声呻吟,沉雎就如愿感觉到温热的穴在一收一收地夹紧他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