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需要的话。”
尖甲勾破身上衣物之时,凌启尚在不明所以中,本能驱使下惊呼挣扎,弓起的背部不慎撞上那甲尖,沿着脊骨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他赤身裸体地被按在了石板之上,还想逃,却听邑奇怪道:“不是要我化出伪态吗?我需要了解人族的构造。”
凌启动作一顿。
反应过来后,心中竟生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希冀来:“真的吗?”
邑平静地回之肯定答案:“全人族中,只有你的体质可以承受得住。”
这是凌启与邑的第一次,即便彼此之间还完全算不上熟悉。
他躺在石板上,带着一点期盼、一点迷茫与一点自我质疑,清醒地感受着邑的舌头细细探索自己每一寸身体。舌面粗糙,贴着极少见光的白嫩皮肉滑动,从睫毛到脚尖,留下满身清亮的口液,与满身羞耻的粉红。
“可以了吗?”凌启天真地以为这是全部。
却听邑自顾自地“嗯?”了一声,并不作答,反而收着那舌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以为结束了,屈起膝盖想要撑坐起来。
谁知下一瞬地面震颤,有熟悉的冰冷触感圈上他的腰,将他翻身按趴回石板上。邑的兽身——已经缩小了数倍,但依旧比他大上好些的兽身不知何时将他笼罩在了腹下。高高扬起的双翼刮起狂风,又夹着兽欲拢下,圈禁似的将凌启困在兽身与地面之间。
凌启愣愣地瞪大双眼。
形态诡异的器具抵上了腿间,没有任何停留,顺着舌尖开拓过的穴道,缓慢而深入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没有人教过凌启这些,他还懵懵懂懂着,直到下身传来酸与胀交错的诡异感觉,小腹被填满了,才恍然反应过来生了什么。
膝盖软,微微打着颤。
“痛吗?”他听到邑在问。
愣愣地摇头。
于是换来深入口喉的舔舐。
引灵体质,不仅仅在于沟通万灵,更在……天生能够包容万灵灵识的魂魄,天生能够接纳万灵侵犯的身体。
凌启觉醒血脉不过数月,黍族从未告诉他真相。
他在最独孤、最迷茫的人生节点,毫无准备地承受了邑彻彻底底的侵占,不哭不闹地接受了这场兽交般的结合。
——又或者其实是哭了的,在他整个彻底混乱之后。
邑终究还是照顾了他的感受,叫他在这场交合中也得到了该有的欢快,口液涂抹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敏感,身体每一寸被摩擦的地方都泛起难耐的酥麻。邑的性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在穴心,捣出恐怖的快感,又夹着微微的痛,生生翻倍了每一次动作带来的感觉。
凌启不太理解这种感觉,似乎舒服,又似乎痛苦,他的意识随着逐渐软绵的叫声变得模糊,甚至不知道身上的兽何时变成了人的身体,分不清自己又是在什么时候被抱坐到柔软的怀中。
青涩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操开了,热得烫、软得娇。
邑将刚刚塑造出来的手覆到凌启的腿间,一寸寸一毫毫地抚摸那勃起的性器,摸得他再没有力气蜷起双膝。在沙哑的呜咽声中,他那深深埋在人类身体里的异形巨物慢慢化成了人类该有的形态。
邑又将手指插入到他温热的嘴中,夹着他的舌尖亵弄,于是数分钟后,再度吻上去的唇舌竟也变得温和,不再怪物似的抵进人类的喉口。
侵犯是从未间断过的,伴随着抚摸,就连相贴的皮肤也开始有了相似的温度,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完整,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
可是还不够。
在温度翻涌到最高点的时候,邑突兀地停下来所有动作,用双臂紧紧箍住凌启的双手与腰身。
“可能有点难受,忍一忍。”这次他的语言不再是直接传递到凌启的脑中,而是张嘴说出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