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冷不丁地开口，让秦皖月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自然是风把她身上的暖香吹了过来。
凌川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屏住呼吸。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控制住被有些搅乱的心弦。
秦皖月坐到凌川身旁，手指绕着自己一缕头发，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当看见打开的经书，她缓缓开口：“小和尚，你只知道三皈依，那你知道四皈依是什么吗？”
凌川睁开眼，带着疑惑的幽深眼眸望向她后，心莫名一紧。
今天的秦皖月脸色有些苍白，平日清澈的眼睛也红红的，整个人不见从前的活泼明朗。
她的确有心事。
凌川放下合十的双手，语气轻柔了些：“何来的四皈依？”
“我告诉你。”
秦皖月说完，便握住了他的手。
手背柔软温暖的触感让凌川浑身一僵。
他本能地要制止这种不合规矩的举动，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让他无法动弹。
秦皖月在他手心一笔一划的写下‘佛、法、僧’三个字
凌川也跟着念出来：“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那葱白的指间在他掌心里顿了一瞬后，缓缓写下了一个名字。
秦皖月眼睫轻颤：“四皈依，皈依秦皖月。”
“皈依……嗯？”
凌川的声音戛然而止，微缩的瞳孔倒映着秦皖月泛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