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引狼入室,就是朵小白花,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张远舟苦口婆心:
“她能从会所傍到老谢身边,能是什么小白花?
指不定心机深沉着呢!
再者说老谢头七还没过呢,你就……没个忌讳?”
贺州心想我有什么忌讳?
祝明月是个活生生的人,难道被别人碰过她就脏了、臭了、烂了?
谢峥自己命不好,难道还能算是祝明月克的吗?
张远舟看贺州不为所动的样子,叹了口气:
“行了知道劝不动你,你自己留个心吧。
老谢刚走你就把人带走了,外面说什么难听的都有。”
他们不敢说贺州的不是,自然只能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祝明月。
贺州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
“我的人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
张远舟无奈摊手:
“这能怪谁?要怪只能怪祝明月长得太漂亮了。”
漂亮得过分惹眼,却没有自保的能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美貌和任何组合都是王炸,唯有单出是死局。”
说话间到了目的地。
曲水会所的经理早就带人迎在了门口,见到这帮爷是满脸堆笑。
一路殷勤着把人送进了包间,盘靓条顺的服务员们端着酒侍立在门口。
再一拍手,浓妆淡抹的男男女女们走进来,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这才是在包厢里伺候的服务员。
一群人按照各自喜好点了服务员,也有和客人相熟的自己凑过去坐着。
贺州低头给祝明月发信息问她到哪儿了,察觉到身旁软垫凹陷下去,一股香水味混着脂粉香的甜甜味道扑面而来。
“贺总,您都好久没来了~”
一扭头,是一张精心描绘的美人面。
贺州却没什么印象,刚想让人走开。
张远舟不知道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说:
“这不是南雨吗?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人巴巴的盼着你来,老贺你冷着张脸该伤人家心了。”
南雨面露喜色,随后状似哀怨的瞥了一眼贺州:
“是呀,还是张总心疼我。”
“我倒是心疼你,不见你对我热情些呢?”
“张总说什么呢……”
贺州看着祝明月回了消息,说还有五分钟。
这才抬起眼皮分给张远舟一个眼神:
“这么心疼,把人叫过去坐你那边?”
张远舟挤挤眼睛:
“人一片痴心向你,我可不愿意当这个恶人。”
“还是说你家里才添了个新人,这就开始惧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