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形式的创作都不应该是歌功颂德,而是记录一个时真正所发生的一切,记录这个时代的脉搏。创作应是自由的,不应被任何人所控制。
我们在共同推翻旧时代时发过誓,我们有过天下为公的理想,有过开创伟大未来的信念。然而在今天,权贵和官僚们做着与我们理想与信念背道而驰的行为。然而他们否认现状,美其名曰这是这个国度在这个时代的“特色”。
或许是现在的一些作品戳到了某些人的痛处,扯了他们的遮羞布,他们害怕了,他们脑羞成怒了。他们像曾今剥削压迫我们的人一样对文化封锁控制,对人民镇压屠杀。末了还给反抗者扣上罪人的帽子。
矛盾用假话是掩盖不住的,我们不可能回避现实。希望干出那些蠢事的人好自为之。
————上任议长于某次会议上的发言记录,议长于次日与其妻子病逝于家中。
“可曾看见人间的苦难,可曾听见人民的呐喊。”
“不愿被剥削的同胞,让我们一起将这世道来推翻…”
这么一首不同寻常的诗突兀的写在了这面墙上,在这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仿佛是一夜之间凭空出现。
正如同政府的行为已经惹怒了人民,这首诗的出现更是对当局的挑衅。上面的长官大发雷霆,勒今限期破案。
“要把那个写下这首反诗的家伙大卸八块,抓不到你们就替他被大卸八块。”
“这是上面的原话。”
“嗯呢”
“你有什么头绪么。”
“如果把对政府不满的人一个审过去,可能到明年也审不完。”
“如果不满就算是有嫌疑,那你我又何曾不是嫌疑人呢。”
“听说这次那个办公室也参与任务了,看来上面是动真格的了。”
“那个只有五个人的办公室?”
“一个整天大呼小叫的小丫头,一个溜鸟的呆子,一个金属脑壳,一个绿脸,还有一个没摘下过面罩,也没说过话的家伙。”
“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把他们凑一块的。”
“不聊了,肚子饿了,我上巷子里那老头那买夜宵吃去。”
“吃完记得回来加班,顺便给我带点。”
走廊的尽头“那个”办公室中,大呼小叫的丫头正敲着挂满各种证据和红线的黑板,滔滔不绝的发表着案件的进展,金属义手与黑板磨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艾叁抚摸着猎鹰的羽毛,似乎根本没在听,金属脑壳只是坐在那儿,完全看不出来有没有在听。
“所以,我们应该先调查今年公职人员选拔的落榜人员,他们都普遍对政政有不满情绪…”小丫头继续说着。
“可是组长。”金属脑壳打断到“这基数是否有些太大了。”
“但那个家伙可能就在这些人中间。”小丫头回过头来问艾叁“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啊,嗯嗯。”艾叁心不在焉的回答到。
“那么就这么办吧。”小丫头拾起桌上的手套戴在了两只义手上。
“我们是否应该征求所有组员意见后在下结论?”金属脑壳说。
“绿脸的出差了,没法在这表态那个不摘头套的…我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说话。”小丫头将一份档案收进了柜子“对了艾叁,关于车站那件事的处理结果,上面很不满意。”
“我只是回来的时候经过那里,顺手结决了一下。”艾叁说话时视线仍未离开猎鹰。
“我知道,可是…那些暴民可是构成谋反罪的,你居然只是把他们送去了救济站。”
“他们只是一群灾民。”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灾民…算了,这个你拿着。”小丫头递出文件“据那些灾民们的讨论内容,已经找出了这次暴动的煽动者,上面要你去办这事。”
“一个老道?不是…”艾叁打开窗户放走猎鹰,一手接过文件“我才刚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