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棠死死地咬着唇。
“你挡我了。”贺霆舟提醒。
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退，错了方向，撞了他。
贺霆舟扶住她，他骨节沾了水珠，潮湿且白净，掐在她腰间。
隔着裤子，皮带的金属扣冰凉坚硬，凉得黎棠尾椎一麻。
“结了婚，做那种亲密的事，是夫妻的义务。”她眼神飘忽，贺霆舟站在她背后，捏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镜子，“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女人舒服，有一部分男人带给女人的是食之无味，甚至痛苦折磨。”
黎棠闭眼。
贺霆舟逗弄一般啄吻她的耳朵，“尝过厉害男人的滋味，耿世清那样的男人，太不入流了。”
他一番赤裸裸的话，酥麻又羞耻的感受像电流一样流窜遍黎棠全身每一处关节，她难受得佝偻起脊背。
外面保姆的脚步声来来回回，贺霆舟松开她的瞬间，眼眸注视着镜子中的她，不安的，焦灼的，狼狈又害羞的她。
他闷笑，“妹妹。”
贺霆舟离开片刻，黎棠也返回餐厅。
如同什么没发生过，继续用餐。
午餐快结束时，贺霆舟接过保姆递来的外套围巾，挪开椅子起来。
黎棠看向他。
他右手拿了一副皮手套，在左手掌心拍了拍，“耿先生，耿夫人，集团下午有会议，我先告辞了。”
黎棠微微颤抖。
贺霆舟伫立在那，平静凝望她。
给她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