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眼眶红肿，嘶哑得厉害，“是华小姐容不下我，所以你送我走？”
不知哪个字触犯了傅衍舟的逆鳞，他背过身，寒气森森，“你明白了，还问什么？”
“我和叶柏乔在一起，华小姐为什么容不下？”乔染上前几步，“究竟是她容不下，是你容不下？”
他一页页翻书，翻得烦躁了，合上狠狠一摔。
“傅衍舟。”她情绪崩了，“你王八蛋——”
男人面孔一寸寸冷了，“你再骂。”
“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你逼我去一个陌生城市，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你在这里有亲人吗。”
她一愣。
傅衍舟唇边扬起笑，“叶柏乔不是陪你去吗？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舍下云航集团，什么都不管了。”
他碰了碰灯罩，光线亮了一些，“你可以反抗，然后接你母亲出院自生自灭，衣食住行自己承担，欠傅家多少钱，限期归还，欠傅家多少情，取决于母亲让你怎么还。”
乔染哆嗦着。
“你替我垫上。。。”她音量弱了，“毕业赚了钱，我还你。”
“你好大的口气。”傅衍舟唇边的笑加深了，“乔茜是中华区负责人，十年熬到一百六十万年薪，你有什么本事过关斩将拼到她的位置，职场是那么容易混出头吗，傅家这笔账等你多久？”
傅衍舟从椅子上起来，一步步靠近她，“即使我替你垫上，你全家的情呢。迄今为止，你给傅家带来什么利益了。”
她无言以对。
男人笑了一声，“有一个赚钱的办法。”
乔染抬头。
傅衍舟手背贴着她面颊，蹭了蹭，“你会跳舞，有达官显贵喜欢看跳舞，我介绍一家会所给你，你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