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到脖颈处，手一横，掠过她锁骨，削瘦俏丽的月牙形，拇指上挑，头抬得更高，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颤的睫毛，“不过，舞蹈的内容不一样，会有老师教你，区区的千八百万，三年赚到手，遇见大方的，算上小费，缩短到两年。”
“你王八蛋——”乔染反应过来，破音了。
傅衍舟轻薄的笑一收，“骂没完了？”
一滴泪落在他右手虎口，她忽然死死地咬在上面。
突如其来的剧痛，他肌肉紧绷。
随即猛地甩开，乔染脑袋一歪。
“这么小的牙，咬手没有杀伤力。”傅衍舟钳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一发力，乔染嘴巴微微张开，粉粉的舌尖抵在牙齿空隙间，他看了一会儿，“咬我的舌头，咬断了最出气，你觉得呢？”
他整张脸倾轧而下。
胡茬坚硬、扎人，磨得她疼。
乔染厮打他。
她越打，傅衍舟越疯。
吻得越深，越野蛮。
乔染陷入缺氧的空白里，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这个火辣用力的吻里。
舌绞着舌，唾液黏着唾液。
她接近窒息的一霎，傅衍舟停下了吻。
乔染大口喘息着，他大约也心软，一点点吮她唇，低声命令，“立刻去楼下，说你不同意。”
她还在平复着，神情迷离恍惚。
“云航集团有规定，高管必须到岗，除非叶柏乔辞职，不然他去不了外省。”傅衍舟挨着她，灼热的气息缠绕，亲密到极致，“你和你母亲在外省，怕不怕。”
乔染的确没有独居过，十二岁之前，有父母，十二岁之后，有傅阿姨。
如果乔母是清醒健全的，相依为命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