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攥紧了水壶的提手。
“这么会缠男人，现在不缠我了？”傅衍舟的唇似有若无抵在她脸颊，长出的胡茬刺刺拉拉，坚硬戳着她，“缠叶柏乔了，是吗。”
隔着单薄的衬衫，乔染也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心跳，在静谧的楼道里，深沉，灼烫，一下接一下的律动。
“身子没恢复，吃不消，你老实点。”他咬着她耳垂，一字一顿。
乔染蜷缩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片刻，傅衍舟站直，“回傅家收拾行李，染期五送你去外地。”
她一惊，惶惶抬头。
“你母亲也去。”
染期五。
三天后。
“是傅夫人的安排吗？”
大门上方是条状的玻璃窗，有光亮渗入，映在傅衍舟眉间，他皱着。
“外地。。。是哪里？”
“五百公里外。”
乔染心口一揪，“我多久回来。”
“三五年之内，不准回来。”他重新拨弄着打火机，“傅家什么时候有孙辈了，你什么时候回。”
她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堪堪抓稳了梯子，嘴唇抑制不住地抖着，“你和华小姐生下孩子。。。我才能回来吗。”
傅衍舟整个人形容不出的戾气，他拽门出去，“对。”
乔染追出楼道，他步伐飞快，消失在电梯门。
华菁菁提了一盒宵夜，在华夫人的病房外等他，“你去什么地方了？”
傅衍舟一边解腕表，一边进屋，“去楼下抽根烟。”
华夫人各种检查折腾了一天，早早睡了，他看着监测仪的数据，把手表撂在床头柜上，“你先回老宅，我凌晨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