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迎着光，“俞小姐说，你不吃甜。”
“还有吗。”
“你七岁坠过冰窟，畏寒。”
昏黄的光线笼罩住叶柏乔，他目光幽冷，语气也冷，“还有呢。”
美好的事物。
藏着剧毒。
俞薇好像痛恨叶柏乔，而叶柏乔也防备俞薇。
她犹豫了一秒，没多嘴，“没有了。”
叶柏乔凝视着她。
“乔染，我和俞薇之间有矛盾，结束得不愉快，我有问题，她也有，不涉及出轨。”他郑重其事，“我从未诋毁过她，我保证不了她是否诋毁我，真与假，是与非，我希望你有分辨。”
乔染垂下手，不声不响。
叶柏乔掀开被子，铺平床单上的褶皱，“过来坐。”
她坐下，与他一臂之隔。
窗外是潮湿的风，室内一片微醺暖意，眼波流转间，是暧昧温存。
男人俯下身，从侧面安安静静望着她，“不止游泳，也一起泡过温泉，不穿上衣的接触，仅此而已了。”
乔染蜷了蜷手指，“乔茜去公司找过你。”
“不必理会。”叶柏乔挨着她，乔染闻到他的呼吸是清苦药味。
“月初我调出过人事部的档案，你是上个月的生日？”
她嗯了声。
“我太粗心，没有送你礼物。”叶柏乔眉目温和，“喜欢什么？”
“珠宝你不缺。”他自顾自，“喜欢舞台剧吗？”
乔染抿唇，学跳舞的，几乎无一例外都喜欢舞台剧。
去年她生日，傅衍舟问她要什么礼物，正好大型古典舞剧《杨玉环》巡演，由于是环形舞台，压缩了观众席，vip票只有六张，并且是内部票，不对外出售。
傅衍舟托朋友弄了两张，可另外四张票在文化局和卫生局的官太太手上，乔衡波生前是卫生局那圈子的，乔染怕自己一个人去，遭她们的鄙夷讥讽，想要傅衍舟陪着，他本来答应了，第二天放了她鸽子。
开场半小时他才打来电话，临时有饭局，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