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又去买后排的票，躲开那些太太，结果售罄了。
一年一次的巡演，最顶级的卡司阵容，连大门也没进，不遗憾是假的。
“我喜欢《杨玉环》。”
叶柏乔笑了一声，“好。”
乔染长发落下，贴在锁骨，汗水黏着。
他拇指轻轻挑开，指腹无意蹭过她下巴，“热不热？”
“不热。”
“你出汗了。”叶柏乔手背抹掉她额头的汗渍，又收敛了力道，更有分寸的抹了抹脖颈，没碰她的领口。
叶柏乔的手和傅衍舟的手一样，磨出了薄薄的茧子，粗粝的，干燥的。
不爱吸烟的男人，味道也清洌干净。
“在学校交往过吗。”
乔染摇头。
她屁股坐得靠后，双腿悬空晃悠着。
“有好感的男生呢。”
她没反应，盯着地上的影子。
“抱歉。”叶柏乔从她发丝间收回手，“冒犯你了。”
“有好感是过去式了。”乔染沙哑开口，神色黯淡。
其实叶柏乔一开始就不相信乔染单纯到那份儿上，傅夫人介绍她：“对男人没开窍”，“没摸过男人手”。
没正式谈过，不代表心里没人。
“乔染过去喜欢的男人，我不在乎。”叶柏乔叫她的名字，总是很动听，“乔染以后喜欢的男人，我比较在乎。”
她偏头，四目相撞，不禁笑出声。
叶柏乔也随着她笑。
乔染在病房待到晚上九点，护工家里有急事，交班迟了，她守着叶柏乔输完一瓶消炎液，临走前，去水房打一壶开水。
病房在尽头的最后一间，拐过弯，是电梯和楼梯通道。
傅衍舟掐着时间，也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