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直白，乔染不由自主攥紧手。
“我答复过你了。”
傅衍舟原本就没笑，眼里的温度彻底冷了。
“傅先生，停吗？”司机回头询问。
乔染瞟了一眼后视镜，秦商的白色奔驰在尾随。
“我下车。”
他耐心所剩无几，吩咐司机靠边。
推车门的刹那，傅衍舟脸部肌肉紧绷，极为沉重的阴郁感，“乔染，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她抬眸，玻璃上映出他深隽的眉骨，傅衍舟是骨相比皮相更优质的男人，历经岁月沉淀，会像陈年的白酒，越品越浓烈，入心入肺回味无穷。
可惜，这坛酒未来属于任何女人，都不属于她。
“嗯。”
她坐上秦商的奔驰，红旗l9在原地停了片刻，一踩油门驶离。
“谈成了？”
乔染摇头，“没谈。”
“那傅总工让你坐他的车干什么？”
她不吭声。
秦商年轻气盛，从小被秦家宠坏了，一股脑儿的气炸了，怀疑傅衍舟耍他，耍万利，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火。
“我低声下气攀交情，请他吃饭，他爱答不理的，傅家是厉害，我秦家也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他姓傅的太狂了！”
秦商骂完，捶打着方向盘，自己先泄了气，“我爸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算是领教有多么憋屈了。傅衍舟不愧是北航集团定海神针一样的总工乔师，遇事沉得住气，不是我们这群二代子弟比得上的。”
乔染魂不守舍，全乔没蹦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