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临沅初的胳膊,李莺芳接着说道:“这个男人很危险。”
她的下一句话让临沅初遍体生寒。
“我就是被它杀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食欲
等靠近了大楼,费勐才发现医院的正门早已上了锁,从这里根本进不去。
估计是为了防止外人闯入,这里的入口大多都被封上了,只有后门的一个紧急出口没有上锁。
只不过门上还抵着不少杂物,搬开估计要花点功夫。
将挡住门的最后一个长木条搬开,费勐心想,怪了。
临沅初是怎么进去的?
一打开门,费勐就被里面的灰尘呛得咳了两声。
就像是所有鬼片里看到过的俗套场景,这医院的内部十分幽暗,地板和座位上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密密麻麻地叠了一层又一层,这里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压抑,一看就是那些恐怖爱好者最喜欢打卡的地方。
也难怪会大门会被封起来,估计为了刺激跑进来的人还不少。
看着这里,费勐开始怀疑临沅初到底有没有进来了。
小洁癖娇贵的很,洗个澡都要一个小时,平时他拿洗了碗的手稍微碰临沅初一下,小猫崽子都要皱着鼻子很嫌弃地拍开他的手,这医院里面脏成这样,临沅初估计根本不愿意走进来。
又或者这个笨蛋小猫转了一圈以后根本没找到入口,已经往回走了。
费勐试探着叫了声:“临沅初?”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医院里转了几圈,没有得到回应。
看来人是真不在这儿。
不知怎么的,费勐下意识松了口气,他转身想要朝外走,可这时二楼却传来啪的一声巨响。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刺耳的哗啦哗啦,像是玻璃碎裂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费勐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二楼。
说真的,他不觉得临沅初那小拳头能搞出这样的动静来。
也就是说,这个医院里还有其他人。
费勐的眉头猛地皱起来,他抬起脚,快速地朝着二楼走去。
大概是耐心耗尽,男人已经开始疯狂地砸门了。
它的力气很大,像是一只没有痛觉的疯狂野兽,男人用手敲击着门板,皮肉撞击木板发出咚咚的闷响声。
李莺芳的力气到底小些,她咬了咬牙,回头看了一眼临沅初。
吓愣在原地的临沅初如梦初醒,他苍白着脸小跑到李莺芳身边,帮着她一起按住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