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樨轻轻地摇了摇头。
臧初与公鉏白直到第二天入夜才回来,神色疲惫,一路上谁都没有见,径直回了屋,公鉏白洗脸洗到一半靠在臧初肩膀上睡着了,臧初整张脸都写着“丧气”两个字,愁肠百结地望着他的师弟,一动不动,任由公鉏白靠着。
公鉏白呼吸平缓,却似做了什么噩梦一般皱起眉,未几,滚出几个不甚清晰的字眼:“跑……师兄,师父叫我们跑……”
臧初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手掌虚拢着公鉏白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眼皮子猛一颤,似乎被满目血红魇住了,于是又回想起那个人曾拧着公鉏白的耳朵道:“你师父我,打了一辈子光棍,以后就靠你们俩养老送终了,知道吗?”
知道。
可你还没有老到走不动路就死了,说好的养老呢?
【作者有话说】
目前阿七对其他人(见过的活的)的印象评价:
靳樨:有前途好能打怎么让他陪我闯荡江湖呢
琥珀:乖孩子让我来亲亲
靳莽:敬礼!
滑青:敬礼!
蝉夫子:敬礼!!
臧初:好惨好惨好惨
公鉏白:好惨好惨好惨
夏山:今天也要拜托他帮我喂猫了啊啊
沈焦:没事我很好死了就能再见咯!
靡明:他知道我是谁还不告诉我啊啊
李淼:?那是谁
葛霄:神神秘秘不是好人,嘁
吴定:有点傻啊他
莒韶:看不懂他下一个
太子懋:没见过这样的看不懂他下一个!
什么?没有下一个了?
所有人总会在死后再见
元宵节的前一天,一队车马手持有太子懋印鉴的东宫密信,就那么不显山不露水地轱辘轱辘地进了绎丹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