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汩道:“我自己都没想起来自己是谁。”
靳樨没问他当年发生了什么,也没问他是怎么醒来的。
漆汩预想的场景一个也没有发生,靳樨只是一直盯着他看,看得他怎么站都觉得奇奇怪怪,也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里放。
直到漆汩真的受不了了,刚要开口,靳樨恰好挪开眼神,道:“走吧。”
“去哪?”漆汩没回过神来。
“晚膳。”靳樨说,漆汩这才发现府里已经开始掌灯。
席上,臧初、公鉏白俩人不知道去哪儿去野了,姗姗来迟。
臧初吃着吃着忽然狐疑地看了好几眼漆汩。
漆汩本想当作看不见,可臧初实在太明显了,于是漆汩清清嗓子,问:“看我做什么?”
“有点奇怪。”臧初若有所思道。
“什么?”漆汩完全没听明白。
“大君子……”臧初眯起眼睛,将视线从上座的继续身上缓缓地移到漆汩身上,道,“和你……有点儿奇怪。”
漆汩顿时紧张起来,一时饭不下咽,少许犹疑后选择以眼神示意公鉏白救命。
公鉏白得令,给臧初舀了一大碗汤,指挥道:“什么也没有,吃你的吧。”
【作者有话说】
ps:俩人刚在西亳认识的时候,漆汩十七岁,靳樨十八岁,虽然扶是两年后灭的,但目前重生后,漆汩的身体年龄回到十七岁,而且身体挺好眼睛也好了,现在靳樨二十五岁了哟。
(所以不能是年下)
(确实有玄幻元素可以得见了orz)
意思是打十个就走。
吃毕饭后,漆汩想起什么,提醒夏山说:“夏兄,你先前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告诉大君子?”
靳樨闻声看来。
“险些忘了!”夏山一拍脑袋,掉头冲出门外,不一会儿捧着一封拜帖呈给靳樨。
靳樨没急着接:“是谁?”
夏山说:“那送帖的人口称‘韶殿下’,我不敢随便处。”
公鉏白奇怪道:“这是什么人?没听说过啊,王室里没有叫‘韶’的吧。”
靳樨瞥了一眼夏山手上的拜帖,说:“姓莒,不是肜王室。”
“莒……”臧初想了想,“怎么好像是哪国王室的姓?”
“申国。”靳樨道。
“申?”臧初仔细琢磨了一下,想起来了,于是笑道,“原来是申国莒韶,那也是桩奇事。”
“什么?”漆汩好奇地打听。
“那老申王临死时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要效仿古人禅位。”臧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