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来就像蘸了糖的凉拌黄瓜一样。”
呆银古衣角的野锈咂着嘴,评价道。
“确实很像糖拌黄瓜的味道,不对,你这个家伙怎么还在啊!”
野锈像是还在品味信仰的味道,声音有些含糊,“怪不得你们会搞出来代行人。这种力量是什么?还挺好吃的。”
“是对‘虫’的信仰。”
银古终于检查完这孩子身上的病症,忙里偷闲抬头跟他解释了一句。
空吹这时候也吞食了剩下所有的信仰,歪着头瞅躺在地上的孩子,惊讶地叫起来:“他身上也有空吹,但是住在他身体里的虫虫已经奄奄一息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空吹虽然会随意寄生在动物或人类的身体里,但是在吸收精气之后只会和宿主一起沉睡。
它原先确实没遇见过这种情况,难道说这就是那一批死亡的虫虫遇见的事情吗?
野锈也掺了一脚,它有些凝重,“不只是空吹,连明明可以随意离开的野锈都被某种力量固定在这具身体里头了。”
发展教派
某种特殊的力量让空吹和野锈被迫固定在宿主体内,无法移动出去。
因此它们的性命被迫和宿主拴在了一起。
被固定在孩子体内的虫虫们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依靠吸收宿主的精。气和血肉维持生命。
然而它们吸收的越多,宿主就越虚弱,连带着被困在宿主体内,被迫和他们同生共死的虫虫们也变得虚弱起来。
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循环,越要维持生命,就越需要吸收养分。越吸收养分,宿主就越虚弱,虫虫也越虚弱到需要养分。
这样将双方融为一体的力量,正是造成人类和虫大范围死亡的真凶。
好狠毒的手法!
难道说这方世界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虫”的出现,意图靠这种办法将虫虫们扼杀在宿主体内,防止它们大规模生长传播。
银古眉头皱得很紧,意识到这或许是场硬战。
在旁边等候着他治疗结果的夫妻两个看见他严肃起来的表情,还以为是自家孩子身上的问题已经棘手到无法解决的地步了。
男主人出声打断他的思绪,问他,“银古大人,我的孩子还有救吗?”
他和妻子抱成一团,期期艾艾地等候着银古最终的审判。
银古看向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的夫妻俩已经彼此勉励扶持了很久,相信孩子能好起来是唯一一个支持他们活下去的动力。
两双一样憔悴的眼睛回望着银古,眼神里充满着期盼和绝望,叫人不忍心说出真相。
“不必担心。”
银古收敛了严肃的神色,转而安抚着他们的情绪,“你们的孩子不过是染上了一点小病,我会先帮他压制住病情不再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