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正思忖，穆川轻笑出声，“就是我。”
穆川话落，回应他的是季野挂断电话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季野乘电梯下楼，穆川给他发了条微信：老季，我现在特别好奇你能为苏绵做到哪一步。
季野：李奥的白菊花，你也有份。
穆川没听懂：什么？
季野合上手机揣兜，没再回复，下电梯，快走几步去开车。
苏绵从医院出来后，迟迟没打到车。
小县城就是这样，没有大城市那样的灯红酒绿，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夜生活。
偶尔倒是有几个年轻人会去ktv玩，所以即便有跑夜的出租车也基本会在那些地方扎堆。
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出租车没等到，倒是等到了季野的车。
季野停下车在她跟前，下降车窗，“上车。”
苏绵没理他，倔强地把头偏过了另一侧。
见状，季野皱眉，推门下车。
他腿长步子大，刚三步两步走过来，苏绵攥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
苏绵垂眸，屏幕上跳出两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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