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低头看她，面无表情，“我答应外婆送你回去。”
苏绵似笑非笑，“我是你的谁？为什么要你送？”
说完，伸手一把从季野手里夺过手包，冷笑一声离开。
苏绵前脚离开，后脚季野揣在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睨了眼手机屏，手指划过屏幕按下接听，“说。”
穆川在电话那头戏谑，“买房。”
季野，“滚。”
穆川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更欢，“你猜我今晚跟谁一起吃的晚饭？”
季野抬眼看向电梯，不见那抹俏丽身影，眉峰蹙了蹙，“最好是什么有用的人。”
穆川，“蒋商。”
季野，“挂了。”
听到季野要挂电话，穆川忙不迭喊住人，“别挂，别挂，真有事跟你聊，蒋商知道你的身份了。”
季野闻言脸色沉沉，“你说的？”
穆川嗤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季野，“那是谁？”
单单凭蒋商的能力，不可能调查到这些。
他退圈隐居多年，这次回蓉城参加婚礼那些新贵们都没有认出他，蒋商又怎么可能轻易查到？